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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黑,爆炸後的寫字樓裡斷了電,一片漆黑。藉著旅澤棲平板的燈光功能,兩人這才不至於在裡面摸瞎。
“帥姐姐,你為什麼要幹壞事啊?”旅澤棲跟梵隕河踩著不太平穩的樓梯上樓。
梵隕河低頭瞥他,饒有興致:“誰告訴你我幹壞事了?”
旅澤棲道:“老叔說你是個唯利是圖害人利己的人,壞事做盡。”
“呵。”梵隕河輕笑略顯不屑,她開始給小孩洗腦:“木木,你老叔大概沒告訴你,他當年可絕情了,差點聯合軍方把你爺爺奶奶送進了監獄。”
旅澤棲小朋友一臉淡定:“老叔這次來泰國就是為了查爺爺奶奶的事情,他不相信他們會幹違法的事。”
“……”梵隕河不死心:“那你知道你為什麼從來沒見過你爸爸媽媽嗎?是因為你當年一出生呢,你老叔就把你從你爸媽手裡搶走了,他想用你去威脅他爸媽……”
旅澤棲打斷了她的胡扯:“帥姐姐你胡扯也別太離譜了,老叔說了,是因為當年我爸爸重傷昏迷,媽媽要照顧他忙不過來才將我留給老叔照顧的。”
“……”這旅狗,什麼都不和小孩兒隱瞞的?!梵隕河將碎髮從眼睛上吹開,放棄了:“行吧,現在的小孩果然不好騙,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你老叔也不是什麼好人。”
“這個我知道。”旅澤棲小朋友總是語出驚人:“我老叔什麼都敢幹,ak玩得溜得很,見著別人慘了他可開心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梵隕河:“……”原來這小孩兒是懂一視同仁的。她又問:“你老叔教過你很多東西?”
旅澤棲點點頭,小小自豪了一下:“那當然,我老叔知無不言的,該學的書本知識和好多實踐全交給我了。”
“看不出來,這狗還挺會帶孩子的……”梵隕河多多少少 有些意外。
一大一小也不知道爬了多少樓,越往上樓越傾斜,愈發讓人有種強烈不安的危機感。
大概十幾層往上,正當梵隕河打算繼續往上走時,卻見拐角深處有亮光一閃而過。人不應該都出來了?梵隕河停在樓梯口,前方幽暗深不見盡頭。她思索了片刻,拿過小孩手裡平板照明往走廊另一頭走去:“我去看看,你待在這兒別亂跑。”
“……”旅澤棲看著她走遠,老氣橫秋嘆了口氣,雙手抱胸倚著比他個兒還高的樓梯扶手:“這女人,能不能靠譜點兒?平板給你了我還怎麼跟外面聯絡?”語氣雖然奶卻成熟,哪像個五歲的小孩子?
獨留旅澤棲小朋友在這裡傷春感秋。
……
大樓內幽黑寂靜,只聽得女子鞋跟扣在地上的每一步脆響,聽著莫名瘮人。
半天也沒找到方才的光亮來源,梵隕河停住腳步,想了想,將高跟鞋脫了扔一旁,赤腳繼續行走在黑暗中。
這下週遭徹底死寂。
樓內結構呈“口”字型,且東西兩側對立的走廊是兩邊架空的,能看到樓下的情況,而南北兩側則是封閉的樓道結構,兩邊是數不盡的房間。
梵隕河悄無聲息在封閉的樓道內不徐不急走著,快拐入架空的走廊上時,聽到另一邊傳來微弱的說話聲。不細聽根本聽不清,梵隕河當即扶上牆躲後面偷聽:
“不確定,我們的人只看到他在發生爆炸時還在當場,結束後就找不到人了,連屍體也沒有。警方和消防的白天已經來樓內搜尋過三四遍了,也不見抬出這小子。”
“黃海利死了?”
“死了,現場發現屍體,警方正在聯絡他家屬。”那人頓了頓,又道:“不過手底下人說並不是那位北姐親手解決的,爆炸發生時有人看見辦公室外面有人躲暗處開槍,將黃海利當場爆頭。”
“管他的,死了就行。當下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