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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敢老街。
旅途趁著南鶴讓出逃,曲梔簫剛接手南氏並不瞭解南氏內部具體情況這段時間裡,明裡暗裡不斷試探收購南氏在東南亞的黑、灰色營生。
但與此同時,他在這一帶的幾個分公司卻頻頻出狀況,光是緬北和寮國這兩處分公司近期就已經被當地警方查了兩次。警方這麼一查,公司地下一些擦邊生意便要強行滯留,還莫名缺斤少兩。
他聯絡不上奈溫,便又找了趟克里亞,一邊讓自己人也在尋找。即使如此,接連一個多星期仍是沒有半點進展。
自從計劃謀權至今,旅途還是頭一次感覺到無助無力。恍惚間他覺得自己回到了掙扎找不到出路的少年時期,這麼真實、這麼疲憊,這般無助和力不從心。
旅途知道,這是被人盯上了。這些年想除掉他的勢力不在少數,但明爭暗鬥的全是無關緊要之人。這次這個暗戳戳盯上他,旅途直覺對方是個老奸巨猾的,不太好對付。
國內此時已臨近春節,這邊依舊氣候如春。午後的太陽帶著暖意,厚重的灰色窗簾被人“唰唰”兩下拉開,陽光瞬間灑亮室內,照上了旅途蹙眉淺睡的面龐上。
他從沙發上醒來,見梵隕河一身睡袍,手裡還拿著壎。她站窗邊回過身和旅途對視上,略顯虛脫勾了勾唇:“見你睡不安穩,怎麼不開空調?”
旅途揉捏著眉心:“沒事,不太冷。”
“你是不是又難受了?”梵隕河上前,俯身用額頭抵上了他的額頭:“也沒發燒,是創傷又發作了?”
旅途抬手,安撫性揉了揉她頭:“真沒事,吃了沒?我去做飯。”
“嗯,喝點粥吧。”
兩人出了房間,看到一樓多了團髒兮兮的移動體,以及矜貴“美人兒”砂楚,杭無緒大概又出去了。
“幾日沒見,北姐這是病入膏肓了?”再一次見到梵隕河,砂楚驚訝於這女子的病衰速度。
梵隕河面色蒼白如紙,身體消瘦單薄,生氣肉眼可見地從她身上流失,連帶著她那張揚清傲的氣質都銳減了。
不見半點活力,形同將死之人。
“旅途這是虧了你還是怎麼著?看著一天比一天憔悴呢。”砂楚看著她慢悠悠走下來,甚至踉蹌了一下。上前探向女子手腕,脈搏虛浮無力。
梵隕河聞言,不以為意笑了下,也只有這一笑還能看見點北姐的影子:“放心,我暫時死不了,頂多弱了點,不影響我算計孫兒們。”只有她自己清楚旅途為了調理她這副殘破的身子每天細緻到什麼程度,奈何她身體不配合。多次讓旅途別為她費神了,但旅途面上笑著應好,對她的照顧依舊細緻入微,半點不馬虎。
砂楚瞅著旅途終於認出自己侄子並揪著上樓,開口:“在中心區和當地小孩兒幹起來了,直接被人家找了泥地狂虐。”
“麻煩了。”
“小叔,這邊的小朋友為什麼一直都這麼壞啊?”旅澤棲被拖進浴室,瞅著他叔放水,問道。
旅途眼皮也不抬一下道:“因為沒有法律限制,危險的想法一旦產生,便一發不可收拾。”
旅澤棲似懂非懂,他目前還只是會刻板地去記旅途教給他的死知識,不懂得變通。
“你是不是瘦了?”旅途捏了捏小孩軟乎乎的下巴,手感似乎沒以前好了。
旅小崽子剛要回答,忽然抬手,甩他叔一臉水:“關門!不許看!”
旅途回頭,不以為意擋了擋小孩兒身體:“之前走得急,忘了問你,有沒有意向,跟旅氏合作?”
“呦呵?”砂楚倚著門笑意慵懶:“小旅總這是想拉攏人心?方便問一下做哪方面的生意嗎?”
旅途:“自然是正經生意。”他意味不明笑了下:“在東南亞這邊的‘正經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