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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府西院。
“母親,您這是怎麼了?幾日不見怎消瘦成這樣?”塗白菱焦急地問。
“哎,別說了,最近真是累死娘了,你也知道最近府上在擴建房子,我這既要料理那頭的事,又要料理府內的各項事宜,府內府外兩頭跑,再加上老太君前幾日還得了風寒,我在床前伺候了好幾天,真是心累吶。”
王氏拉著女兒的手訴苦。
“母親現在管家,是會有些操勞,但是也得學會抓大放小,比如那工程上的事你就交給底下那幾個負責人,讓他們每日來報備工程進度即可,何必親自去那邊監理呢?”塗白菱道。
“說起此事就來氣,還不是上次塗白蘋那個碎嘴子回府,給老太君說工程上多為外男,府內女眷眾多,不便他們過來彙報,老太君這才囑咐我,不準讓那些人入院來,只能在工程現場理事,我這不得已只能兩頭跑”,
王氏一提到塗白蘋就火不打一地出,又道,
“更難受的是,咱們這西院離工程地太近了,整日敲敲打打,白天也鬧得人心煩,那個青姨娘正唆使你爹給她置辦處院子養胎呢。”
“爹答應了?”塗白菱問。
“暫時還沒,你爹讓我從府庫裡支銀子,我可不想便宜那個小蹄子,一直拖著呢,我看那個小蹄子也有自己的主意。”王氏只覺得自己腦袋瓜疼得緊,到處是不省心的人。
“母親,莫氣,青姨娘現在月份小,無論她怎麼有主意,這十個月都得聽您的不是嗎?”塗白菱討好地遞上一杯茶。
王氏接過茶,抿了一口,然後道:“有她把柄在手,這十個月容不得她不聽。”
塗白菱腦子一轉,眼睛一提溜,計上心來。
“母親,我有一計。”
“好菱兒,趕緊說來。”
“女兒最近聽了一件事,說是棲霞山上有一戶請了全京都看眼疾出名的大夫出診,沒有一個大夫能治得了那病主的眼疾,還說那人眼睛是哭瞎的。”
塗白菱說完,王氏兩眼放光,斬釘截鐵道:“定是塗白蘋那小賤人!棲霞山,看眼疾,八月十五託病,全都對上了!”
“女兒也是有這樣的猜想,只怕二妹妹已經盲了眼,不敢求救於家里人,一直躲在秋水別苑裡請大夫。”
“哈哈哈,真是蒼天有眼,那個小賤人終於瞎了”,王氏先是大笑幾聲,然後又問,“菱兒你說的計謀和這事有什麼關係嗎?”
“母親真是糊塗,這二妹妹瞎了,太害怕不敢與家裡人說,您現在作為管家主母,於情於理都應該去瞧瞧,特別是瞎了眼的小姐怎麼能管好那麼大的院子呢?”
說到這,塗白菱湊近母親耳邊,低聲說道:“當然是需要一個像母親這樣能幹的主母是幫襯一二。”
王氏從未去過秋水別苑,但是府裡曾經跟隨崔氏後留在塗府做事的下人誇讚那地方得天獨厚,利用原有山川湖泊建造而成,足足有十個塗府面積大呢,一下子心動到不行。
王氏轉念一想,有些怯意道:“可是……可是你父親曾下令,不准我踏入那半步。”
這是崔氏還在之時,塗驌下得命令,那會兒塗驌一門心思想讓崔氏回府裡住,對她百般討好,視若珍珠,而自己和女兒卻像草芥一般活著,寒冬臘月連個厚被子都沒有。
一想到這,王氏心裡苦水氾濫,對崔氏和塗白蘋的恨意再一次在心底翻湧。
“母親,任何事都要徐徐圖之,您剛剛不是說了麼,青姨娘想讓爹給她找個地養胎,我看秋水別苑就很不錯,空氣新鮮,地方又大又安靜,正適合養胎,先讓青姨娘去摸摸底。”塗白菱道。
“這主意不錯”,王氏驚喜道,隨後又犯起難來,“那此事如何開口為好呢?”
塗白菱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