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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羅老,這個毛德祖和龍山匪首毛繼祖…?”沈南之明白羅老不會無緣無故給自己普及歷史知識,既然這個檔口提起,必然有所關聯。
“這個毛繼祖便是毛德祖弟弟的六世孫,也是毛家最後一支獨苗。”羅老想起這個晚輩,為之身世唏噓。想當初自己在南朝陳為官之時,與毛家有些來往。
“多謝羅老,南之明白了。”沈南之起身又給羅老鞠了一躬。
羅銘宇滿意的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
沈南之隨口此行回到刺史府,畢竟當下要處理的爛攤子居多,當以政務為重。羅士禮也跟著沈南之來到了刺史府,既然說了要在刺史身邊鞍前馬後,自然是要有點眼力見兒。
只是回到刺史府後,王世充就憋不住了,向沈南之討教道:“沈大哥?你明白啥了啊?我怎麼什麼都不明白呢?”
沈南之對於王世充是寄予厚望,著重培養的。此時見王世充心中有疑慮,笑著說道:“動動你的小腦瓜好好想想。”
“動了啊,都想了一路了,還是沒明白羅爺爺說的啥意思。”王世充撓著頭,此前故事聽得挺精彩,就是不知道突然故事結束了沈大哥為啥就明白了啥。
沈南之笑著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拿著此前司馬送過來的龍山地勢圖。
旁邊的羅士禮拉著王世充到一旁開始教導:“行滿啊,你說說那毛德祖是個什麼樣的人?”顯然這幾天他能看得出來這個叫王世充的年輕人很受刺史大人看重,說二人是親兄弟都不為過,此刻也是代沈南之而教導。
“忠肝義膽,勇武傳魂!”王世充想了一會,想了兩個自認為最貼切的詞。
“行滿說的沒錯,但不僅僅是毛德祖一人,毛家家風亦是如此。”羅士禮輕聲開解,循循善誘王世充自行思考。
“所以是說龍山匪首毛繼祖也是如此,打服是不可能打服的。”王世充思考了一會,感覺自己好像抓到重點。
羅士禮滿意的點了點頭,怪不得沈南之如此重視這小子。只是還沒來得及誇上兩句就被王世充下面的話噎住了。
“所以我們要想平匪患,就得殺光他們,一個不留。”王世充點了點頭,自顧自喃喃自語,自我感覺良好,嗯,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了,慢慢走開了。
羅士禮要不是家世使然,重禮守禮,非要敲開王世充的腦瓜子看看裡面到底裝的什麼玩意。此刻王世充離去,羅士禮便來到沈南之身邊,同觀龍山地圖。
見羅士禮過來,沈南之開口詢問道:“羅兄對此有何看法?”依稀記得羅老說過和毛家有往來,便請教起羅士禮。
“那要看沈兄想要什麼結果了。”羅士禮隨口答道,畢竟不一樣的結果便不會有一樣的因。
“如此忠烈,自當招攬!”沈南之聽完羅老的話之後便想明白了羅老之所以說起這個,全部是為毛繼祖求情的的鋪墊。若是這毛繼祖真有其先人風範,招攬也無不可,自己正是缺人之際。
“難!難如蜀道。”羅士禮唏噓道,雖然自己不認識毛繼祖,但是畢竟十幾年的“同行”,加上祖父也常提起此人,對於毛繼祖的秉性還是瞭解的。
“若南之沒有記錯的話,這毛德祖初為前秦人,慕容氏叛亂,前秦分崩離析,毛德祖攜帶家人南渡,投入北府軍將領劉裕麾下,後南朝歷經宋、齊、梁、陳四朝。”沈南之若有所思道。
“所以呢?”羅士禮嘴角帶著笑意,問道。
“既然南朝陳都用得毛家人,沈某雖不才,卻也是這揚州之主,又如何用不得毛家人?”沈南之豪氣沖天。這個毛繼祖,自己要定了!
“大人所言極是。”羅士禮作揖奉承,笑著溜鬚拍馬道。
“得了,你跟羅老那麼久,羅老什麼意思你怎麼可能不懂。只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