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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主府一待便是一個多月,林瀚海很忙,每天都要處理很多事務,常常不在府中。
清婉每天修煉之餘便帶我們遊玩府邸,時不時騎靈鹿出府閒逛,遊山玩水,樂此不疲。
這段時間下來我發現她沒幾個好友,來拜訪的她也只是淺聊幾句,便送了客。
我問她這是何為,她淡淡一笑:“所來者皆是有所求,虛情假意罷了,倘若我不是城主之女,又有人幾人能以禮相待我!”
隨後她話鋒一轉,“但我對你和宋妹妹的感覺不同,是真是假,我還是能辨別出來的!”
我心裡很感動,她這是把我和萱兒當作了真正的朋友。
在府中最有樂趣的莫過於與她下棋,父親本就是下棋的好手,而父親之所以能結交張道遠前輩,其一便是張道遠前輩也酷愛下棋,知音難尋,一遇便難捨。
有時候是父親去拜訪張道遠前輩,有時候又是張道遠前輩親自來家中做客,每每都要殺上幾盤。
受此薰陶,我也學了一身下棋的本事,不過我心思並沒有放在下棋上面,只是偶爾與父親、張前輩殺上幾盤,倒也是有敗有勝。
第一次勝張前輩時,他撫須笑道:“老夫幼時便學棋,拜名師,專古籍,至今也有二百年有餘,沒想到你才學了幾年,就能戰勝於老夫,當真是聰慧過人,悟性極高啊!”
再後來呢,張前輩雲遊他處,父親也忙於生意,我也就很少下棋了。
清婉跟我說她有一師父,是林瀚海給她找的,乃結丹大能,號蒼山真人,隱居於天水城郊外的蒼山之上,棋藝高超,除了教她修煉,還教她下棋。
不過這位蒼山真人很少下山,只要求清婉每年上山幾次,傳授她棋藝和修煉之道。
因此清婉的棋藝也甚是高超,我倆每日有閒,便在湖邊亭臺內殺上幾盤,也是有敗有勝,不相上下。
萱兒不會下棋,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時間久了,便嚷嚷著要玩,讓我倆教她。
我倆便一邊下一邊給她講解下棋之道,她學得很認真,短短十幾天,便能在我倆手下過過幾招。
紫靈兒身份特殊,平日裡我叫它別出來,免得被人發現。一到晚上,它就跑出來,一臉苦巴巴地說悶得慌,我想著不能冷落了它,便每晚給它帶些好吃的,又跟林清婉要幾本有趣的書籍,讓紫靈兒自己待在儲物袋裡看。
這天,秋高氣爽,我三人又在亭臺內對弈。清婉略勝一籌,我看著棋盤,已無生路,便苦笑著搖搖頭:“我輸了!”
清婉微微一笑,臉上不驕不躁,她目光看了眼波光粼粼的湖面,轉頭笑道:“今日天氣甚好,想來也該去見見師父了,要不你倆就陪我走一遭吧!”
“好啊!”我和萱兒齊聲應道。
清婉跟侍女吩咐了幾句,後者便跑開了。我們三人不緊不慢地往府外走去。
來到前庭,見一老者揹負雙手站立不動,清婉上前施了一禮,嫣然笑道:“這次有兩位好友同行,就不勞煩駱伯陪我去了”
老者目光深沉地打量了我和萱兒一番,沉思片刻後,便點點頭,身影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原地。
這不是之前前往秘境一直跟在清婉旁邊的那老者嗎?自那日分別後就沒遇見過他,我還以為只是清婉的臨時保鏢,原來他一直居住在城主府。
“剛才那老者是?”我忍不住出聲問道。
清婉笑著說:“他是父親給我安排的保鏢,姓駱,具體姓名我不知,只知道他跟了父親好幾十年,父親很信任他,我平日裡都尊稱他為駱伯!”
我“哦”了一聲,回想起老者身上散發的氣息,好似已是築基大圓滿。
“駱伯沉默寡言,一心撲在修煉上,離結丹不遠了,上次陪我進入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