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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兒認識許掌櫃?”張柳氏在旁問道。
薛毅搖了搖扇子,眼底露出幾分不善,“是啊,不僅認識,還印象深刻呢。”
說完,薛毅便站起身來對許紓和道。
“舅母一向是好眼光,既然請了許掌櫃來府上給表妹做及笄禮的衣裳,想必許掌櫃的手藝定是極好的,今日恰好遇上了,不如請許掌櫃也給我量個尺寸,做上一身吧。”
“實在是不巧,今日民婦所帶都是年輕女子適用的布料花樣,恐怕沒有公子能挑選的。”許紓和自然不想做他的生意。
可薛毅記仇的很,去年要不是五皇子解圍,他定是要將周靈強搶了去,許紓和這等礙事的也要狠狠教訓一頓才是,這眼下又撞到他手上來,他不出了這口惡氣,心裡怎麼會安生。
於是不依不饒道,“無妨無妨,那就請許掌櫃命人去取東西,再去我府上走一趟,給我量體裁衣,順便再給我母親做上兩身,也算是我的孝敬。”
語罷又轉身看向張柳氏。
“舅母,您這裡應該結束了吧,外甥能不能把許掌櫃請去?”
張柳氏自然看出了薛毅的不善,眼裡一陣糾結,又看了眼許紓和,便開口道。
“這來回折騰一趟也麻煩,今日也不早了,不如讓許掌櫃在此處先給你量了尺寸,改日再去你府上”
她說著,薛毅的面色就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見狀,一旁的張若嫣立刻上前打斷了她。
“娘,表哥是對姑母一片孝心呢,我們這兒也都忙完了,怎好攔著表哥盡孝,也攔了許掌櫃一樁生意呢。”
“表妹果然人美心善。”薛毅立刻面上露笑。
幾人說著話,完全是不理會許紓和的意願,這話說完,薛毅嘴上道了句請,而後便命自己的隨從強行把許紓和給拉走了。
許紓和萬萬沒想到會遇上這樣的事,被塞到薛家的馬車上時,整個人都懵的。
她不知曉對方到底要做什麼,但出於自保,只得立即將趙聿辭搬了出來。
“薛公子,去年的事情都過去了,想必薛公子心胸寬廣也不會計較,況且上回出面說情之人乃是五殿下,想必看在五殿下的面兒上,公子應當不會舊事重提吧,豈非駁了五殿下的面子。”
“喲,許掌櫃這是威脅我呢?”薛毅嗤笑,旋即又故作正經,“放心放心,五殿下的面子,我自然是要給的,許掌櫃別怕,這次真就是想跟許掌櫃做個生意,交個朋友。”
語罷便不再開口,直至將人強行帶回來承恩侯府。
許紓和保持著警惕,不敢輕舉妄動,但薛毅竟像是真的只打算做衣服似的,量了尺寸,選了布料花色,又帶她去了自己的母親那邊表孝心。
還真沒有什麼不善之舉。
但正當許紓和以為可以安全離開時,該來的還是來了。
一群薛家的家丁一擁而上,將新月按在了地上,從新月的身上搜出了一塊玉佩。
“好你個大膽賤婢,竟敢偷盜我家公子的玉佩,你可知這玉佩是御賜之物,乃是我家公子滿月之時,皇上親賜的!”
為首的小廝應當是薛毅的貼身隨從,這會子拿著從新月身上搜到的玉佩,高聲呵斥。
許紓和怎麼看不出這是栽贓嫁禍,可眼下她們身在承恩侯府,被做了局,當真是插翅難逃。
新月拼力辯解也是無用,還被薛家的下人狠狠打了幾個耳光。
許紓和氣急,忙是撲上去阻攔,也被推攘的摔倒在地,手還被惡意踩了幾腳。
“行了,本公子這裡是侯府不是衙門,也不能抓人辦案定刑的,這丫鬟手腳不乾淨,誰知是她自己起了貪念,還是誰指使的,將她們一行人都送去衙門吧,讓人好好審問,畢竟這偷盜御賜之物可是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