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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手並不粗壯,卻十分有力。
如同鐵鉗一般死死地卡住了她的喉嚨,她瞬間感受到了窒息,眼前一陣陣發黑。
她費力地去扯無憂的手,卻在對上了她的眼神後,被嚇得整個人徹底崩潰。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沒有絲毫感情,只有徹底的漠然和冷靜,充斥著殺意。
就在寧檬以為自己真的要被她掐死的時候,無憂才鬆開手。
寧檬頓時毫無形象地癱坐在地上。
無憂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在她放大的瞳孔裡,倒映出無憂如殺神降臨的模樣。
她感受著喉嚨處火辣辣的疼痛,終於崩潰了。
寧檬捂著脖子,大哭起來,眼淚鼻涕一塊流了下來。
無憂勾了勾嘴角。
對了嘛,以前哭那麼假。
要這樣哭,才比較逼真。
一直在門外的寧珏聽到寧檬的哭聲,馬上進了屋。
“怎麼了?”
“妹妹,妹妹她要掐死我。”
“什麼?”寧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寧檬鬆開一直捂著脖子的手,想把傷口展示給他看。
寧珏這一看,卻皺起了眉。
寧檬的脖子白嫩光滑,沒有任何其他的痕跡。
她有些不敢相信,可是那窒息的感覺依稀存在,絕對不是幻覺。
寧珏勸道:
“檬檬,無憂不是會動手的人,你先起來吧。
“地上涼。”
寧檬瞪大了眼睛,這話向來只有對別人說的,沒想到有一天能聽到對自己說。
她頓時捂著胸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口氣沒喘過來,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寧珏本還有些不耐。
可一見她暈厥,就直接將人打橫抱起,疾走幾步鑽進了車裡,讓司機開車去醫院。
臨走時只來得及留給無憂一句帶著歉意的:
“無憂,你只能自己去學校了,我得先帶檬檬去醫院。”
無憂點點頭,面色平淡,坐上了另一輛車。
另一名司機也是寧家的老人了,兢兢業業地開著車,心中卻忍不住腹誹。
送寧檬小姐去醫院和送無憂小姐去學校這兩件事對比,確實是前者更重要。
但他在寧家幹活的幾年裡,看見這樣類似的場景沒有幾十次,也有十幾次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他難免嘀咕過:怎麼每次寧檬小姐就病得這麼恰到好處呢?
無憂小姐需要開家長會的時候、無憂小姐發燒了需要人照料的時候……
每次他看到無憂小姐失落的表情時,心中也有些不忍。
無憂要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一定會告訴他:
以前或許寧檬是裝的,但這次應該是真的。
因為……這次是她整的。
況且她又不是真的十八歲小孩,還需要人送。
她將目光投向窗外,饒有興致地看起了風景。
……
學校裡一切都挺好的,無憂很適應這種純粹的環境。
除了學習,就是在學習的路上。
至於張志博,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出現,但無憂也不糾結。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學校一週放一次假,平常都是住宿。
學校環境很好,住宿都是雙人間,每人有單獨的臥室和共用的客廳。
第一週和第二週的週末,無憂都沒有回去。
到了第三週,寧珏忍不住了。
他說,這週末正好是寧檬的升學宴會,她也不能缺席。
無憂正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