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驅使怨氣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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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峫!”
“天真!”
身邊三道不同音色的聲音如出一轍的帶著焦急與擔憂。
悶油瓶幾個人雖然沒和他站在一起,但離得並不遠,只是看見他在原地抬頭髮呆,然後忽然像瘋了一樣沒有緣由的對著那面牆射擊。
“怎麼了怎麼了,這女的怎麼你了,瞅你把人家臉都打了個稀碎,這還怎麼見人呀。”
調侃歸調侃,胖爺謹慎的瞥了眼那堵白牆上的浮雕女人像,又去上下掃視小天真,在他白嫩的細頸上發現了一圈五指的烏青。
同時關注到這一點的,還有站在他身邊的悶油瓶。
吳小狗剛準備摸一把脖子順口氣再向他們開口解釋,結果下一瞬間就被張起欞掐著下頜迫使他再次揚起了脖頸。
掐脖子的痕跡可以有也應該有,但不該這麼快就出現變成這樣的顏色。
王月半眯著眼睛轉身走向浮雕想要一探究竟,被悶油瓶拉住。
“小心。”
胖子有些意外的挑起眉,最後還是咧著嘴點了點頭。
反觀一旁的吳峫,滿腔怒火在懵逼中散了個一乾二淨。
他順著下巴上的力道雙眼無神的看著墓室的青灰色圓頂眨了眨眼睛,有些懷念的咂了咂嘴。
這樣的場景曾經同樣發生過無數次,他的邪門體質也不僅僅只招禁婆粽子和海猴子。
但他們總會發現異常然後像小白鼠一樣研究他一點點去尋找答案。
可讓吳峫印象最深的,還是接張起欞從長白山回來的第一個夜晚。
被禁錮在椅子上動彈不得扒開立領的襯衫,常年用刀帶了些繭子的溫熱手掌微顫著細細撫摸那道致命的傷口,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直到最後掙扎不能破罐子破摔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仰視那張無論看多少次都會驚豔的深邃眉眼,感受著這個人因為他翻湧的情緒內心一點一點被填滿。
這十年的奔波和苦難似乎有了歸處,得到了慰藉。
張起欞沒問什麼時候因為什麼是誰幹的,他甚至一句話都沒說。
吳小佛爺只知道自己最後還是被捏暈了。
或許是這老小子牛氣哄哄的看完卻根本沒想過要說些什麼,或者做些什麼來收場,他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迴避這個話題。
直到最後的最後,他說——
我從青銅門出來的每一天都在後悔,後悔那十年沒有在你身邊。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張起欞。
你死了。
吳峫的心上再次裂開了一道口子,沒有鮮血,只有腐臭的爛肉。
顫著眼睫毛閉了閉眼將眼眶裡的水霧散了個乾淨。
下一刻,那隻手從下頜划向喉結,有意無意的觸碰縹緲的像是錯覺,吳小狗顫慄著茫然的睜開眼睛,眼裡的困惑和驚疑顯而易見。
這悶油瓶在摸什麼。
劃過後頸扶向腦袋擺正,像是安撫孩童一般拍了拍。
誰教他這麼一路摸過去的。
把手抬起來啊艹,嘶——
吳小佛爺被沉默了。
張起欞站在身邊,看了眼沒什麼狀況安好的胖子和黎蔟,又好整以暇的去瞧小崽子。
纖細,脆弱,容易留下痕跡,也容易夭折。
杭州鐵木真滿臉便秘欲言又止,可又想起這番熟悉的動作好像是自己幹過的。
又覺得語塞。
他好像知道這人幾乎全能的牛逼轟轟是怎麼來的了。
有東西他是真學啊。
離了個大譜。
也只敢在心裡嘀咕兩句,晃著腦袋把雜七雜八的情緒拋到九霄雲外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去看兩隻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