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洛池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何處歸來山依舊,恍惚千年不曾有變。
白清是被弄醒的,不幹人事的池玖憶偏要把玩他手指。
見他醒來,池玖憶一低頭,吻在他唇角。
白清屈起雙腿,一前一後,又無力躺回。說是心如死灰,更像面如槁木。
偏偏池玖憶一輕笑,在他耳邊說:“怎麼不叫了。”
白清側眸看了眼“洋洋得意”的池玖憶,微啟唇:“你滾。”
他不該對池玖憶笑的,哪怕只是略微眉眼中帶了一分笑意,都不該的。
池玖憶哪捨得離開,又玩起了白清的青絲。
白清自知理虧,一抿唇,閉上雙眼不理池玖憶了。
因與池玖憶折騰了三天四夜,白清身上出現了那些本不該出現的,人也昏睡不醒,硬是讓池玖憶心焦如焚不知如何是好。
若不是白清身體太脆弱,不經扛,悶咳出一口血,池玖憶可是連殉情都想好了。
而池玖憶問他為何會如此時,白清只漫不經心答受些傷便好。待池玖憶與他對視短暫失神時,白清一聲不吭下了床便想跑。
幸好池玖憶及時抱回了面無表情的白清。上了床又不待池玖憶問他,說了與之無關的幾句便要睡下,池玖憶無奈,卻又不敢擾白清淺睡片刻。
當白清目不轉睛望著池玖憶時,白清提出什麼要求池玖憶都會答應。
畢竟望著池玖憶的人是白清,是他的愛人,是他的眷屬。
池玖憶見白清不理他,“吹著耳邊風”問:“不起嗎?”
白清自認為十分冷靜,拉過被褥蓋臉,縮排了池玖憶的懷中,還不忘踹池玖憶一腳。
“不起。”
三天四夜,才踹了一腳哪夠?應再補上一劍。
池玖憶低聲笑了笑,抱住了白清,又吻了白清耳垂。
正值春時,不宜離散。
可白清卻像想起什麼般,不僅推開了池玖憶,還坐起身,手中不知從何處拿出了紅色卷軸,竟有幾分居高臨下問:“這是什麼?”
池玖憶甚至能想象出白清平靜的燒燬此時他手中之物了,也是坐起身,卻不慌不忙道:“開啟看看便知。”
見池玖憶如此坦然自若,白清隨意一展,不成想竟是婚書。
兩姓聯姻,從茲締結良緣,訂成佳偶,雙繩早系。今以吾魂為聘,迎吾妻白清,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花好月圓,欣燕爾之,將泳海枯石爛,指鴛侶而先盟。要休且待青山爛,水面上秤砣浮。直待黃河徹底枯。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永結鸞儔,共盟鴛蝶,謹訂此約,此證。
不知不覺中池玖憶早已將白清擁入懷中,眉眼間帶了笑意,看著白清,正如晨曦擁松風般。
待白清看完,池玖憶又溫柔的執起白清左手,白清左手腕間赫然帶了白繩,與池玖憶右腕間的黑繩十分般配。正對上了那句“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白清欲言又止,許是不知該如何斥責池玖憶,他先挑了一個小問題:“誰教你這麼寫的?”
池玖憶的字,白清還是識得的,那一股平生不改倔到底的字偷學來了清風的瀟灑與隨意,白清怎會不識?
若白清沒有看到婚書最後一行的“池玖憶親筆”,他尚且能絕情的說不堪入目。
可這是池玖憶親筆所寫,紅紙金字,皆是心意。
親筆婚書,以魂為聘,池玖憶,這是誰教你的?
在問出那一個問題時,白清語氣間帶了幾分清冷,眼眸中染上了片點疏離,不是池玖憶所熟悉的模樣。
池玖憶怔住了,有了片刻的空白。白清就在他懷中,甚至只要他一低頭,便能再次吻住白清。而他卻小心翼翼問:“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