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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走了,和長梨雲一起。
長梨雲不過是隻沾了些許神息的蝶妖,能撐過三千七百多年,已是奇蹟了。
而長安再不走,怕是又要被困死於此了。
那一日,萬蝶撲翅,繁春與萬蝶對視的瞬息,破碎的一切重逢,也將離去。
白清曾路過,遠遠望了一眼,卻見長安向他輕搖首,暗遺淚珠。
他不懂,但牽他手的黎散懂了。
長安是在說,對不起。
對於你的記憶,我很抱歉,
白清想不起了,只覺奇怪,便不理會。
浮生依舊,蟬鳴一如。
時已八月,仍有暑氣。
唯恐白清中了暑。黎散一直拉著白清往清涼陰影地去,白清叫放手,黎散又不置理會。
想掙扎,可白清又懶,使由黎散拉著他東走西去。
說到底,還不是因白清更嗜睡,對任何事物都提不起興趣,如厭倦人間。
黎散想讓白清眼眸中有起伏,對這人間有喜愛之情。可惜,白清是無情無慾之清風所化,情不外露,又難深情。
黎散呢,僅僅是落入他眸中的一縷光。
沈疏鴻與白憶昔雖多是結伴而行,但只不過是因志同道合,也可以說是沆瀣一氣。
嘖,有點像是在罵自己。
坐在街邊長椅上,叼著小布丁,沈疏鴻揚首看了看縫隙間的萬丈光芒,不適地垂下頭。
時間的確不早了,該入秋了,他也該走了。
當入秋時,是花樹第二個春日,每一片落葉都將是一朵落紅。
很:()黎池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