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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我被何家的小雜種欺負了,你一定要幫我!”
孫長齡一回家,就對坐在沙發上打電話的孫故萍告起了狀。
孫故萍朝孫長齡做了個噓聲動作,起身走去窗邊繼續講電話了。
“姊姊——”
孫長齡委屈喊出一聲。
“乖啊,你姊姊在忙,現在沒空,我們先去洗澡。”保姆領上孫長齡,哄著她把身上的異味洗乾淨,“等洗好澡出來,你姊姊就能和你玩了。”
孫長齡去了浴室,孫故萍剛好結束通話,沒聽清剛才孫長齡說了什麼。
她走到浴室外,問道:“阿齡,你今天去何家好不好玩?你有見到你的姐夫嗎?媽媽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她又去搓麻將了嗎?”
“姊姊,何家那小雜種欺負我,用臭水槍滋了我全身!”
浴室門從內被孫長齡推開,她叉腰,頭髮與身體掛著泡沫。
“哪個小雜種?”孫故萍慍怒,“你去了何家,等於是去了你自己的家,誰敢欺負你?”
孫長齡撅起小嘴,既不服又委屈道:“ 還能有誰,就是姊姊你說的那個小雜種祝福,她奶奶可疼她了,她拿臭水槍滋了我們所有小孩,她奶奶都沒打罵她。”
孫故萍:“你姐夫呢?他沒幫你?”
“何燃哥哥一直帶著那個小雜種在外面玩,就沒進屋。”
論關係遠近,確實是祝福與何燃關係親一些,他幫著祝福,也是理所當然。
孫故萍推上門,冷靜下來,“你洗澡吧。”
門關上,又馬上推開,孫故萍提醒道:“別把小雜種掛嘴邊,讓你姐夫聽見了沒關係,至多覺得你這小孩沒教養,千萬不要讓何翩聽到,懂麼。”
“不懂,姊姊,何翩是誰?”
“何翩就是小雜種的爸爸。”
孫故萍想著孫長齡沒見過何翩,說道:“總之,你出了我們家的這個門,你不要把祝福是小雜種這樣的話掛在嘴邊。”
“至於祝福拿了水槍噴你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我會安排,讓你把她欺負回來。”
孫故萍關上浴室門,沉了下氣,拿起手中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你好,蔡園長,我是孫故萍,請問有個叫祝福的三歲小女孩,是不是在你們幼兒園讀書呀?”
對方疑慮,沒有確認孫故萍的問題。
為了打消對方的疑慮,孫故萍說道:“是這樣的,她是我大伯哥何翩的孩子,何燃是我老公,我是何翩的弟媳,我隱約從我老公嘴裡聽說,祝福在你們學校讀書,我就想把我妹妹轉去與祝福讀同一所幼兒園,大家都是親戚,互相有個照應。”
對方這才放下警惕,確認祝福的確在他們的幼兒園裡讀書。
“這樣吧,蔡園長,我們現在出來聊聊,我想要我妹妹儘快入園,我記得我二叔孫全覺,與您還是小學同學來著。”
搬出自己那個首富叔叔,對方立即答應與孫故萍見面,並主動約了時間與地點。
兩天後,孫長齡就從原本的幼兒園,轉學進了與祝福就讀的同一所貴族幼兒園上學。
頂著新國華人首富侄女的光環,孫長齡從入園就受到了優待。
安排教室座位,老師優先把孫長齡選在了第一排。
彼時正逢幼兒園在準備一個文藝匯演,所有人選已確定,主持人是一名小男孩與一名小女孩,小男孩主持人沒變,老師撤掉原本的小女孩主持人,讓剛進園讀書才幾天的孫長齡當了主持人。
能就讀這所幼兒園的小朋友們,非富即貴,要麼家裡很有錢,要麼家裡有權。
被撤掉主持人的小女孩家境富裕,華城有一半的房產都是他們家開發。
小女孩哪兒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