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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燃。
真夠大膽的,在何家就敢動手動腳了。
祝熹順手握過手裡沾著橙汁的刀子,轉身面向了何燃。
那白亮的刀尖一晃,何燃鬆開了祝熹。
以為祝熹沒認出自己才拿刀虛張聲勢,何燃說道:“熹熹,是我啊。”
正因為是何燃,祝熹才握著水果刀轉身,不然早就放下刀了。
“噢,是你啊。”祝熹一笑。
見祝熹笑了,何燃想要靠她更近些,祝熹就把刀尖對準他肩,禁止他靠近。
“哎,說話不用離得太近,我沒有耳聾,能聽得見。”
何燃只好不再上前。
“熹熹,你這兩個月去哪裡了?”
何燃再次見到祝熹,感覺她變了,說不上是哪裡變了,是臉?還是對自己的態度?或者都變了。
祝熹:“就去外面玩了一圈。”
“我一直在找你,聯絡不上你,我很擔心,是不是我哥知道我們之間的事了,把你關在大山深處,直到你服軟了,才放你出來?”
何燃說著,又要上前,“你別怕,有我呢。”
剛上前一步,祝熹就舉起了水果刀。
“何翩沒把我怎麼樣,你不要想太多。”相反,祝熹趁著這次懷上了雙胞胎,把何翩痛快收拾了一頓。
“還有,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事,你不要掛在嘴邊。”
何燃扮起委屈:“怎麼叫沒事,熹熹,我們那天,對,也是在何家,我們在我哥以前住的房間親了……”
未說完,舉起的刀尖指向了何燃的嘴。
祝熹:“只是親了而已,我們有上床嗎?”
親個男人算什麼。
祝熹想道,他們兄弟倆都不知道的是,自己在國外時,交往的每一個外國男友,自己都短暫的與他們同居過。
“你把你的嘴閉緊了。”祝熹用刀尖戳起一個切好的橙子,塞進了何燃的嘴裡,說道,“你要是敢透露我倆親過,說我答應了你媽,與你試管生子,你看何翩會不會把你往死裡打。”
這是一個不輕的警告。
光是搬出何翩,何燃就已經被震懾住了。
何翩是個狠人,何燃從小就怕他。
祝熹端上切好的水果,目不斜視從何燃身邊經過。
約十分鐘後,何翩強行帶著玩到不想回來的祝福返回,進門正好遇上何燃。
祝福叫了聲小叔叔,何燃對何翩尊敬地稱呼了一聲哥。
何翩掃了眼何燃身後,沒看見祝熹的人影,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有好一會兒了。”何燃綻放出一張笑臉,“哥最近還好嗎?上次認識一個病人家屬是養殖海參的,上好的海參,個頂個大,去他那裡買海參,我可以享受八折優惠,我下回給哥買三斤,送來家裡。”
何翩:“不用,我沒那麼虛,需要到吃海參這種地步了。”
何燃話裡藏針,“哥你都三十好幾歲了,男人上了三十歲,體力會一日不如一日,該補還是要補,哥,你別和我見外。”
誰和他見外了。
何翩自感自己生龍活虎,體力與二十歲時期不相上下。
何翩不與他說廢話了,將祝福交給家裡的保姆,對他說道:“來一趟書房,我有話要對你說。”
何燃不肯隨何翩進書房,擔心何翩是知道了什麼,要把自己叫進去關著揍一頓。
何燃挺怕被何翩揍,這個狠人揍起親弟弟是毫不手軟。
“哥,有什麼話,我們在這裡說就好啦。”
“去書房。”
不等何燃再次拒絕,何翩往書房走去,走了幾步不見何燃跟上,何翩回頭,對他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