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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一天。
何燃約孫故萍晚上去華城某大廈一家高檔西餐廳見面吃飯,想正式和她說分手的事。
“我們真有心有靈犀,何燃,我今晚也想見你,但就不在餐廳見面了,我們在你住的公寓見面,我親自下廚給你做飯吃。”
孫故萍在電話裡如是說道。
“好。”
何燃同意。
晚上下了班,何燃換好衣服就去了醫院停車場。
在停車場裡,他遇見了前段時間產科新來的護士。
她也是下班開車回家。
巧的是,兩人的車輛並排停著。
“何醫生,真巧啊,我們的車停在了一起。”
護士對何燃寒暄。
何燃恩了聲,沒有多餘的話,只是多看了一眼那護士,就開門上了車。
整個醫院的人都知道,何燃高冷,戴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穿上白大褂,添了一層職業濾鏡,極易把小女生迷得神魂顛倒。
在一群上了年紀地中海啤酒肚的男醫生裡,何燃是數一數二的帥哥。
每次有新護士入職,無論單身或是非單身,她們無一不對何燃動春心。
單身的護士或女醫生都試圖追求過他,但都被他冰冷地拒絕了。
醫院裡的患者或患者家屬發現了何燃,也曾發起主動追求,或是想做主給何燃相親,都被何燃一一拒絕。
兔子不吃窩邊草。
何燃不會與同事有任何感情糾纏,這樣不易甩掉。
要在醫院之外找女人,這樣才能避免分手後再碰見的尷尬。
晚上七點過,何燃回到租住在紫園旁的公寓裡。
他每次上下班經過紫園時,腦裡總會浮現出祝熹的那張臉。
被祝熹拉黑後的幾天,他去紫園找過祝熹。
別墅裡只有保姆王姨,說祝熹不在家,問去哪兒了,王姨答祝熹身體不適,去山裡某個度假村暫住一段時間。
具體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
好好的,幹嘛去山裡住?
何燃懷疑祝熹在躲自己,但又覺得祝熹不至於躲自己,躲去山裡住了。
何燃更懷疑是何翩知道了真相,把祝熹囚禁了起來,不讓祝熹出來。
期間何燃見過何翩,與何翩坐在一起吃飯,祝福被何翩帶著身邊,獨不見祝熹。
何父何母問起祝熹,何翩答的又是不一樣。
【城裡住煩了,她回她老家住一段時間】
何母對此評價:野豬吃不來細糠。
何翩維護道:“媽,你不能這樣說她。”
何母私下與何燃談起。
“你哥被那女的,洗腦洗成了傻子,連自己親媽都要懟。”
“媽,你確實用語不當。”
關於祝熹,何燃難得的與何翩站在同一陣線。
一個月、兩個月……祝熹沒出現。
何燃急了,急得快發瘋了,一個勁催促何母想辦法讓何翩把祝熹交出來。
“媽,熹熹不和我做試管生孩子,福寶就被耽誤了。”
何母又不是沒向何翩旁敲側擊打聽祝熹的下落,但何翩的回答永遠都是快回來了。
快回來了。
也不知道這個‘快’,是代表半年,一年,還是更久。
何燃苦於見不到祝熹的煎熬,加上經常加班熬夜,在醫院裡常常目睹死亡,重重精神壓力下,當何燃有一天早上起床,從鏡子裡看見自己茂盛的頭髮裡,長出了一根白髮,何燃抓著自己頭髮,在狹小的衛生間裡吶喊尖叫。
他終於懂得醫院裡的男醫生們為什麼愛出軌了。
這就是男人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