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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祝小姐,你好,我是何總的秘書,你叫我小潘就行了。”
“他秘書不是上官薇嗎?”祝熹疑惑,“還是你們秘書,有好幾位?”
小潘道:“上官薇身體不適,辭職了,我是從分公司臨時調來。”
祝熹對上官薇辭職了這一點存疑,她怎麼會捨得辭職離開何翩,她那一副要和自己爭個高下的勁頭,鬥志昂揚,好戲敲了聲鑼,她就打退堂鼓退出了。
很不尋常。
這女人,該不會懷上何翩的孩子,被何翩批假回家安胎了?
“祝熹。” 何翩拉上祝熹的手。
祝熹沒個留神,被何翩拉著跌入懷裡。
見此,小潘覺得自己再呆下去,就有幾分電燈泡的意味了。
“何總,何太太,時間很晚了,我就先走了。”
祝熹望向小潘,都說了不叫何太太,這新秘書記性這麼差,過得了試用期嗎?
目送小潘出門後,祝熹低頭看向腦袋趴在自己胸前的何翩。
他雙手圈上祝熹的腰,倚在祝熹懷裡,睡著了。
“嘿。”祝熹拍拍他的臉,“你是在這裡睡?還是跟著我回房睡?”
連拍何翩的幾下臉,睡迷糊的何翩被拍到睜開眼。
他以為祝熹在摸自己的臉。
他一把握住祝熹的手,貼在臉上,像只被主人踢了一腳的金毛犬,眼淚汪汪地看著祝熹,問道:“你愛我嗎?”
祝熹沉默。
又來了。
“你就是不愛我,你們都不愛我。”
他的眼淚頃刻間就流出來了,祝熹打了一個激靈,有種被嚇到的感覺。
真是比恐龍現世還難見的場景之一。
何翩哭了。
他居然落淚了。
祝熹左右環顧,想找手機拍下何翩哭的模樣,卻遺憾發現自己下樓,身上就披了一件披風,沒有隨身帶手機下來。
看祝熹找來找去的模樣,何翩問道:“你在找衛生紙給我擦眼淚嗎?”
呃。
“恩。”祝熹順著這個臺階下了,從旁邊拿過衛生紙,抽了幾張紙塞在何翩手裡,“你自己擦吧,我怕把你的臉擦疼。”
祝熹就要從他身上起來,卻被他再度拉回懷裡,要去親祝熹的唇。
“身上都是酒味,洗洗吧。”祝熹偏開頭,拒絕了他的吻。
一瞬間,何翩眼光四起,淚水氾濫,變得楚楚可憐,“你不愛我,大家都不愛我。”
不愛才是正常。
為什麼一定要執著被愛。
祝熹不懂。
愛不是與生俱來,而是後天學習,祝熹也是在生養祝福的過程中,學會了愛人。
但愛的只有祝福,也僅限於祝福,至於何翩……
她推開他,起身說道:“洗洗睡吧,不想洗,睡在沙發上也可以,不要大喊大叫,不要吵醒了福寶。”
何翩抽泣一聲,拿袖子揩去臉上淚水的一幕,像極了祝福。
他情緒失控。
“祝熹,你的心是扔進了糞坑裡的鵝卵石,又臭又硬。”
祝熹停下步伐,沒有回頭,說了句早點睡,就上樓去了。
這一晚,何翩都沒上樓回房。
等到了第二日吃早餐,祝熹看見何翩像個沒事人,恢復了他的冷靜,拿刀叉切著盤裡的牛排。
一大早就吃牛排,牛。
祝福洗漱完被王姨帶著下了樓,一看見何翩,就向他奔了過去。
“爸爸。”
“哎喲,我的小公主。”何翩放下刀叉,抱過祝福,坐在了他懷裡。
何翩切下一小塊牛排,吹了吹,餵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