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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上官薇,在何翩眼裡,她是一個從貧窮山村裡掙扎爬出來,考來雲城這種大城市的淳樸女學生。
灰頭土臉。
編了一根長長的麻花辮搭在腦後。
身穿不合身已磨損的舊衣服,鞋底開膠,鞋子一圈沾有乾巴巴的黃泥。
她沒見過世面,長到十八歲,還沒坐過地鐵。
何翩讓助理買一杯奶茶給她喝,她都能稀奇地捧著上下看,喝到第一口眼睛都亮了。
她說著一口濃重的家鄉口音,任誰看都是鄉下土得掉渣的野丫頭。
粗燥,乾裂,受過不少苦,沒有城裡女孩水靈。
但勝在她有抱負,腦子不笨,懂得在圖書館找到過期財經雜誌,撕下通訊地址,寫信給上面的富翁求助寫信,希望能資助她上學。
何翩就是被她的這種淳樸與堅持打動,才願意資助她上學,提供生活費給她,拿她當妹妹看待。
是真的妹妹。
何母曾懷了一個三胎妹妹,要不是在腹中查出有基因病,打胎流掉了,何翩那未出世的三妹,年齡與上官薇一致。
祝熹出國生孩子沒訊息的那幾年,上官薇就是何翩身邊最親近的女性了。
但不是發生了肉體關係的那種親近。
反而發生了關係,還沒有那麼長久。
何翩睡的雙人床在頻繁時期,能一晚換一個女人,他記不清那些女人的臉。
那些女人都是過客,而上官薇不一樣,她是一個精神寄託,不容褻瀆。
愛人走了,還有親人陪在身邊。
何翩視上官薇為親人。
他準上官薇叫自己何翩哥哥。
在上官薇任何時候需要他的時候,無論什麼時候,無論什麼地點,他都會去到上官薇面前,即使祝熹回國,只要上官薇需要,生病了,或是身體哪兒不舒服,他能做到拋下祝熹,去找上官薇。
何翩從沒往男女方面去揣度上官薇。
在他印象裡,她本質依然是那個捧著奶茶,喝到第一口眼裡會發光的單純女孩,即使後來她變得精緻了,會打扮了,變漂亮了,成了一個從蹩腳普通話變成會流利使用英文的城市女孩。
看著眼前趁自己打視訊通話不注意,就偷溜進房間內只穿一條睡裙的上官薇,何翩是真的一臉茫然。
他一直認為的單純妹妹,卻有另一面。
這另一面,他在很多女人身上都見過,無不就是想勾引他。
段位高一點的、野心大一點的女人,妄想成為何太太。
換成從前,何翩一定戴上因洗澡從手腕摘下的表,往手背纏上領帶,不把上官薇打到吐血半死,他心裡的氣難消。
他習慣用暴力解決問題,不想說廢話,除了老人與父母不打,無論男女幼童還是孕婦,他統統都打。
連祝熹他都能下手,何況是眼前蓄意勾引自己的上官薇。
但自從有了祝福,有了女兒,何翩覺得自己變了,變得平和,能動嘴皮解決問題,他不會輕易出拳頭。
對祝熹也是如此。
用對話就能解決問題,他也不想當著孩子的面,扇祝熹耳光去解決問題。
說話前,何翩嚥了一口唾沫,潤了下發癢的嗓子。
“我現在打電話,安排助理給你買回華城的機票,你回去把東西收一收,別在公司裡呆了,回雲城找工作,十年內不準回華城,以後不要聯絡我。”
“啊?何翩哥哥,為什麼?”
上官薇還以為何翩是在裝正人君子,殊不知他臉上透露出肅色,是要動真格了。
畢竟祝熹離開他出國期間,他對女人都來者不拒,有時一晚能帶兩個女人回酒店,相貌不如上官薇的女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