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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一聲,何翩倚在床頭,按下打火機。
火苗躥出,點燃了他夾在指縫間的煙。
“我預約了三天後,去結婚登記處登記結婚,你把你的身份證件提前準備好。”
何翩吸了一口煙,鼻孔與嘴同時釋放出煙霧,說道:“對了,當年治癒我的郭醫生,最快明天就能回國了,到時把福寶帶去讓他看,而像周博士這樣的庸醫,早該被醫院開除,趕回老家打掃牛圈。”
他們今夜宿在何家別墅,祝福送去與何母一起睡,這張床上,只有祝熹與何翩。
或許久無人睡的原因,床架朽了,加上想要刺激睡在隔壁的何燃,何翩太賣力,這張床在事後變得塌陷,壞掉了。
祝熹洗完澡躺在這張床上,不動還行,一翻身,床就晃悠發響。
“聽見我說的話了嗎?”見自己說了一堆話,祝熹都沒有應一聲,何翩側身躺下,手去撫祝熹紅潤的面龐。
指間還夾著燃到一半的香菸,煙味直竄祝熹的鼻。
祝熹嫌棄地拂開何翩的手,翻過身,床嘎吱一聲。
她背對他,蓋上被子,閉眼就要睡覺了。
何翩:“說好了,咱們去把結婚證領了,別等到福寶讀幼兒園了,我倆連個結婚證都沒有。”
這和福寶讀幼兒園有什麼關聯?
祝熹心道,福寶上幼兒園,難不成園長和老師還要看福寶的爸媽有沒有結婚證?
父母沒結婚證,就不讓福寶踏進幼兒園的大門了?
莫名其妙。
何翩越想領證,祝熹就越想讓他不如願。
自己不去,難不成他還能綁了自己,逼著與他領結婚證了?
-
第二日,清晨。
餐桌上,只缺何燃與何母沒出現吃早餐。
祝熹往小半片面包塗上花生醬,遞給祝福後,就被坐在身邊的何翩碰了下胳膊。
“也給我塗一片面包。”
“為什麼你不給我塗?”祝熹反問。
何翩發現祝熹變了不少,換成以前,她唯唯諾諾,不等自己開口,就會主動伺候自己,視自己為中心。
可現在這個中心,變成了祝福。
她只圍著祝福轉了。
何翩勾過祝熹的脖子,湊到她耳邊說道:“昨晚我表現不錯吧?所以給我塗片面包,當作是給我的獎賞了。”
祝熹掙開何翩,盯著何翩。
何翩捏了下祝熹的臉,說道:“看屁,快把雞蛋給我剝了,我不吃蛋黃,只吃蛋白,蛋黃蛋白分離。”
一個雞蛋敲在了祝熹面前。
祝熹忽然憶起剛開始與何翩在一起時,卑微到跪下來給他穿襪子,只為討他歡心,讓他能全額負擔祝燦的住院醫療費。
可祝燦已死,祝熹不想裝了,沒必要卑微伺候他。
目前只有祝福能夠牽絆住祝熹,但有何母支援,何燃輔助,不需要何翩,祝熹想著自己也一樣能救得了祝福。
何翩充其量就是一個工具人,日常當祝福的爸爸,讓祝福享受一下,那不多的父愛。
“自己剝,或是讓保姆給你剝。” 祝熹將那枚立在自己面前的雞蛋,放回了何翩面前。
如果不是何母上了桌,何翩今天非逼著祝熹給自己剝雞蛋塗麵包片,誓要回到祝熹把自己當中心的日子。
何母:“何燃一大早就出門了,估計是去見小孫了,我們就不等他吃早餐了。”
祝熹沒問小孫是誰,何翩卻主動提道:“孫小姐是皓石實業老闆的親侄女,參加選美比賽,獲得了第四名的好成績,她今年23歲,跳過級,國外名校畢業,現在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珠寶設計師,有自己的事業,配何燃是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