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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
祝熹後退半步。
半步之後是床腳,無法再往後退。
何燃瞄了一眼掛在牆壁上的貓頭鷹鐘錶,提醒道:“時間不早了,熹熹,我們要抓緊時間。”
從何燃收緊握在祝熹手腕上的手,祝熹已能感受到何燃的迫切。
房內半透光的窗簾拉緊,室外傍晚餘輝霞光照了進來,映出了灰白色牆壁上的一雙人影。
祝熹身體僵硬,站在何燃面前。
被何燃伸手摟上腰,勾她上前,祝熹也只是腳步僵硬,往前進了半步。
髮絲纏上何燃的衣服紐扣。
何燃雖沒有談過戀愛,但在今天之前,他也做了功課,知道動聽的情話是最好的催化劑。
“熹熹,在見你的第一面,我就對你一見鍾情了,即使那時你已經是我哥的女人了。”
何燃的手,撫上祝熹的眉尖。
這話猶如一記響雷,劈打在祝熹的頭上,腦子炸開,一嗡一嗡地響。
這意味著,從一開始,何燃就在惦記著她了,只是有了福寶需要救助的這種契機,才讓何燃得償所願。
何燃:“我哥就是妥妥一個花心爛人,你但凡多看看我,你就知道我有多好了。”
何翩再爛,看在他是祝福爸爸的份上,對祝福不算虧待的份上,祝熹都覺得何翩勉強到達及格線。
當然,與何燃一比較,何翩就會從及格跌入不及格。
何燃看上去太優秀了。
優秀到近乎完美,是提著燈籠都找不到的男人型別,家世好,職業光鮮,這樣的男人沒有英年早婚,而是對著一個未婚已育的女人說,他對她一見鍾情。
稍有不慎,就會落入他佈下的圈套。
“何燃,我忽然有點不舒服,我去一趟洗手間……”
祝熹妄想透過暫時的逃避,去洗把臉,好讓自己大腦清醒些。
但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旦祝熹清醒了,何燃知道,自己就得不到祝熹了。
何燃很明白這一點,他就是要讓祝熹昏了頭,迷了眼,才能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熹熹,我喜歡你。”
何燃用身體攔住祝熹的去路,摘下眼鏡,彎腰吻上了祝熹那張未塗口紅卻依舊紅豔的唇。
薄涼的唇瓣一捱上,祝熹肩膀一聳,人一驚,瞪大了眼。
這個突襲的吻讓她始料未及。
當她反應過來,推開何燃後,何燃沒給她喘氣的時間,掌心扣上她的後腦,再度吻上了她。
沿路吻到她耳朵,何燃的那張嘴就像淬了毒,在她耳邊蠱惑道:“熹熹,我哥和多個女人都不清不楚,尤其是那個叫上官薇的女人,但你和我不一樣,你和我在一起,是為了救福寶,名正言順。”
想到祝福,祝熹對何燃的抗拒就大大減少了。
沒關係,祝熹安慰自己,一咬牙,一閉眼,很快就會過去了。
鋪上花生、桂圓的床單被何燃掀開,他圈住祝熹,躺了下去。
牆壁上的貓頭鷹掛鐘擺動著尾巴,時間停在了晚上七點半。
—
走廊上,一個人影由遠及近。
何翩出現在走廊上,最終在一間房前停下。
聽到房內窸窣動靜,他果斷把手放在門把手,正要擰開門走進去,就傳來了何家別墅保姆之一粱姨驚訝的聲音。
“啊!何先生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粱姨的出聲,並未阻止何翩開啟房門,反倒刺激何翩迅速擰開了門。
門開,房中空床一張,窗戶開啟,兩隻站在窗沿的雀受了驚嚇,振翅飛走。
粱姨向何翩走來。
“何先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