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抗團在行動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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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背叛者,往往是沒有好下場的。
劉松風有時也在思考:為何 76 號裡這些賣國求榮的漢奸特務,明明早早便知曉自己的最終結局,卻依舊如行屍走肉一般,肆意妄為、死不悔改?
或許,是那虛無縹緲的幻想在作祟吧。
他們妄圖在亂世之中,憑藉著諂媚日寇、殘害同胞,為自己謀得一席安穩之地,幻想能在日寇的庇護下,享受榮華富貴、功成名就。殊不知,這般幻想再怎麼美好,終究不過是鏡花水月,一觸即破。
劉松風並未刻意去探聽 “貂蟬” 小組被捕交通員的後續訊息,然而在看似保密極高的 76 號,卻也像是一個破爛不堪的漏篩子,訊息還是悄然鑽進了他的耳朵。
自從萬里浪對 “死信箱” 進行長達一月的嚴密監控卻一無所獲後,惱羞成怒的他將怒火轉移了。暫時獲得喘息之機的阿二,竟淪為了狼狗的一頓血腥加餐。
而劉松風與萬里浪交惡所引發的弊端,也接踵而至。
雖說萬里浪的手下在監視時,手段也算得上刁鑽狡猾,跟蹤之時也懂得拿捏距離,儘量不暴露行蹤,但在劉松風這雙銳眼之下,依舊是漏洞百出。只不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引發更多不必要的猜忌,劉松風佯裝全然不知,依舊神色如常地出入各處。
這不分晝夜的監視,著實令他苦不堪言,仿若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劉松風緊緊束縛。好在劉松風在夜幕的掩護下,依舊能夠如鬼魅一般,自由穿梭於各個角落。只是,如此一來,他在白天的行動便不得不有所顧忌,再也無法像往昔那般灑脫自在了。
劉松風在想,要不要聽從餘幸民的建議。他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開始審慎地權衡其中的利弊與風險。
某天在飯桌上,劉松風開玩笑似的跟張靜雅講起了小程的自私愛情,因為兩個字而因愛生恨的故事。
張靜雅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回道:“你可別以為換個名字,這就成新故事了,這說的不就是吳三桂和陳圓圓故事嗎。”
劉松風聞言,仔細一琢磨,還真是如此。世人總以為能從歷史中汲取教訓,可到頭來,卻發現同樣的錯依舊在不斷重演,從未真正將那些前車之鑑銘記於心。
辦公室裡氣氛凝重,三浦三郎拿起一份檔案,下巴輕抬,示意手下的少佐宣讀。
南造雲子身著軍裝、短髮利落,身姿筆挺地站在旁,面容緊繃,滿心疑惑卻不敢懈怠,畢恭畢敬靜候,全然不知何事降臨。
“曾家才,浙江人,1932年畢業於上海法學院,後來加入了特務處。1938年,被派往天津,潛入南開中學,與耀華中學的反抗分子成立了一個反抗組織,他們稱之為‘抗日殺奸團’。”
“1939年4月間,他們曾在三天之內炸燬了天津市政府的軍用倉庫、萬國橋旁邊的三井洋行、等待運輸至日本的重要物資倉庫。”
“1940年平安夜,他們在上海南京路等街道張貼了反動的標語、傳單,並在多處歌舞廳引爆了小型炸彈。”
“1941年,他們在上海成了分團,繼續進行著反抗運動。”
“今年4月,他們的成員又偽裝成送水工人,在虹口區乍浦路、海寧路兩家電影院安放了炸彈,炸死了日本軍人23名。”
“6月2日,上海法租界馬斯南路的日本商人公司被炸燬。”
“同月,他們組織的欲擾亂虹口集會活動的任務因炸藥自爆而失敗。據分析,他們在情急之下自行做了‘人彈’。”
南造雲子聽著,臉頰漲得通紅,以為三浦三郎在怪罪自己。當年美琪大戲院行動因一個女土匪功虧一簣,連累她身負重傷,一直視之為奇恥大辱。
“司令官閣下,是屬下失職,讓他們逃脫,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