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螃蟹的冬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分像。”
烏晴也沒想到還有這一茬,以前他沒聽說過,若真是像的話,紀正平當初娶宴羽月恐怕也佔了一層原因。
畢竟如今還有人口口相傳紀正平還愛自己的大老婆。
但此次下墓,紀正平並沒有跟他第一任妻子合葬,而是單獨在一墓地,當時紀銳澤不滿,但卻被徐叔反駁,那是老爺子的意思。
“你在想什麼?”
宴羽月瞄了眼他,見他不說話,冷哼:“是覺得我可憐嗎?”
烏晴也沒有覺得宴羽月可憐。
“她可沒我好看。”宴羽月理了理耳邊的碎髮。
烏晴也愣了愣,片刻之後不由失笑,雖然他和宴羽月相處的次數不多,但是也明白對方不是個會自我懷疑的主,大機率是個不用人勸說就是個能自洽的主。
“你覺得我是那個死了八百年的女人的替身?我可不是,所以現在這地方只能是我住。”
烏晴也有些無奈。
不知為什麼,他在一個實際年齡五十多歲的女人嘴裡聽出紀正平可還是愛我的。
對方是紀晏燦的母親,看著她笑起來時不可避免會想起紀晏燦。
“紀…紀晏燦,這麼多年你就是為了跟他慪一口氣,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管不顧嗎?”
“哈,”宴羽月斜眼,“兒子是兒子,母親是母親,兩個人是獨立的個體,如果一個母親為了履行的義務,在那場婚姻裡,母親過得並不幸福,為了盡到應有的職責,強留在丈夫身邊,未免對那個母親太過苛刻,憑什麼所有的不幸都要強加在她的身上。”
“的確。”烏晴也並不否認。
“媽媽。”
烏晴也側過身,看到紀晏燦朝他們走來。
宴羽月扭過頭,立馬露出笑容,不像剛剛那副虛假且又高高在上的模樣。
她或許是愛紀晏燦的,一丁點的真心都給了自己這個兒子,但是最愛的還要屬自己。
紀晏燦在另一把椅子坐下。
宴羽月給倒上茶,語氣輕柔:“不是說晚上回來嗎?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臨近晚飯也就不到兩個小時,其實並不早,往年的紀晏燦要回來的更早一些。
“沒事做。在聊什麼?”
“不是說小烏是導演,剛想問問我的長相還有沒有機會能夠去拍電影。感覺跟一些人都挺像的。”
“你想拍電影直接找我就好了,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到時候找人給你量身定做一個劇本,最後在拿個三金影后。”
宴羽月被逗得咯咯笑,“行哦。”
自上次紀正平頭七那天,二人就沒再見過面。
烏晴也在西照接的那通電話也是無疾而終,他沒有等到這個人的出現。
紀晏燦應該是為了符合新年的穿搭,穿了件紅色帶米黃色條紋的風衣,他一穿淺色時,那點成熟老成便會減上幾分。
烏晴也低頭抿了口茶,垂眸,移回目光,可紀晏燦卻看了過來。
“上山了?”
烏晴也點點頭。
紀晏燦可能覺得他賤得慌,哪怕人不在了,自己都要上杆子貼上去。
他並未多說什麼。
宴羽月在場,自己才是那個外人,起身同她說自己還有事要做便離開了。
宴羽月沒多攔,可能也想和兒子多有些獨處時光。
至於紀晏燦,食指和中指的指尖不停敲擊著桌面,似乎是在打著某種節拍。
視線聚焦在杯沿,雖然在應著宴羽月的問話,但又像是在發呆。
晚上,一大家子人吃了頓年夜飯,將近兩個多小時,用餐結束後不可避免還要守歲。
不見得一定要求晚上大家都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