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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玉舒整理自己的行囊,發現了昔日國子學中,由祁光曜筆錄下的那首自己作的詞。
祁光曜字跡工整,法度嚴謹,人道說字如其人,卻與他行事霸道張揚有些不符。
玉舒心中一樂,想是他從小生於相府,這字跡是從小由長輩們強逼練成,雖他長大以後妄為些,從小練就的字跡卻是改不掉了。
她翻到字卷背面,見那人妙筆丹青,寥寥幾筆已將自己當時彎著腰續詞的側影描繪下來。
玉舒心中一疑,不知此人是何心思。
不過這個意外發現卻叫玉舒想起她回贈給鄭家家僕,叫他們轉與祁光曜的字條,不禁莞爾一笑。
那字條中,玉舒寫道:
“閣下不願親自來蹲牆角,可見瞧我不起。結交非本意。”
寥寥兩句話,可是十足將祁光曜陰陽怪氣了一頓。
一則諷他行事齷齪,派人偷偷監視旁人行蹤。
二則激他不親自出面行此下流事,可見不坦蕩,非君子所為,又侮辱了他一番。
三則斥他結交自己暗含禍心,可見偽善。
玉舒便心想,那祁光曜接到自己滿含諷刺挖苦之意的字條,想必鼻子都氣歪了,便覺好笑。
正這時,卻忽然是玉舒的二師兄文昌然派人來報,說道城南天香閣中或有石家故人來訪,恐生了亂子。
“天香閣?”
玉舒問道。廣濟、綠雲等亦已經畢至於前。
“這個……這個……”
石廣濟撓撓頭憨笑著,綠雲也是一時羞紅了臉。
“……煙花風月之地?”
看兩人這等情態,石玉舒便猜到了八九分。更不用提,石家中人是誰會貴步來此了。
石廣濟支支吾吾道:“四哥……誰知道他跟著咱們來了……卻也不來鍾離府上尋咱們……五姐你放心,我這就去把他揪出來帶回府。”
若在往日這石廣濤留宿煙花也就罷了,可眼下鍾離幸、文昌然等都知道師妹是來給朱先生助拳來了。
石玉舒這頭連朱子真的面都還沒見到,若是四哥廣濤在外醉酒逍遙的訊息傳出,就算鍾離師兄等人不過問,石玉舒的面子上也是掛不住。
想到此處,石玉舒頓時心中大怒,揪住石廣濟的耳朵道:
“光你一人去,那混賬能聽你的話?怕不是你也要與他一起留宿在外!老孃真是命苦,怎得攤上你們這幾個扶不上牆的兄弟!”
玉舒只要一聯想到那四十一號薛華鈞公子的溫文爾雅,年紀也和四哥差不多,心中便更為窩火。
怎得自家兄弟便如此不爭氣?
綠雲、石朗等一聽小姐不僅罵自家兄弟是“混賬”,明明是一個絕色的姑娘卻偏偏以“老孃”自稱,分明是動了真火,忙上前勸慰。
“痛痛痛……闖禍的是四哥,你揪著我有什麼用!”
“好啊,還敢頂嘴了!這些日子讓人伺候得很爽吧?不教訓你眼裡便沒有我這個姐姐了是嗎?”
作為家中唯一的小姐,石玉舒自然是受盡寵愛長大,以至於嬌氣甚重。
石廣濟則一向怯懦,素日裡對這位厲害姐姐是一點違背都不敢有的。只是他近日來被石家眾人捧著,玉舒也偏繞著他走些,心中便有些飄飄然了。
玉舒前日裡便有些看不慣他,正好趁此機會發洩一番。
……
“朗叔,玉舒便求你了,我這不肖哥哥你便是打,也要幫我把他打回府裡!打壞了算我的!”
“石廣濟,跟著去!看看你哥哥怎麼受罰,也長點教訓!”
連著幾聲令下,石家眾人皆是一片肅穆之色,這便要雄赳赳氣昂昂地衝往天香閣錦陽城總部。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