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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在絕情宗中,花禹霧便沒看出他如何不堪,畢竟當時辰胥楓心思系在師姐身上。如今重逢,許是辰胥楓已對師姐日久生厭,竟調侃起她來!
花禹霧雖頑皮活潑,卻也視師姐為親人,師姐的男人便是自己的姐夫,那是萬萬不敢染指的。為此,花禹霧勸花紫荊離開辰胥楓,花紫荊卻執意不肯,如同被辰胥楓迷了心竅一般,勢必要生死相隨。
按理來說,辰胥楓是捕快,花禹霧是通緝犯,辰胥楓是即刻要將花禹霧帶去問罪的!
可如今,有了花紫荊在中間的一層關係,辰胥楓總不能把花禹霧下了大獄,仗著花禹霧一心一意想自己與花紫荊分手的這一層,便跟花禹霧說道,只要協助他找到石琛,便主動與花紫荊分手。
花禹霧聞聽此言又驚又喜,既能找到石琛又能讓辰胥楓放師姐走,那豈不是兩全其美?
花禹霧可不是個講道理的,什麼通緝令,她根本沒放在心上。照她看來,王傑那種人就是該殺,自己一點錯都沒有——即使連累了王傑身邊的一眾人死,那也是他們自己倒黴。
至於雲芽也登上了通緝令,花禹霧更是樂開了花,她本就極度不滿那日雲芽拂袖而去,在地上獨自坐了一會來勸她的竟然是昔日的小跟班陸爭,雖陸爭沒認出她來,卻讓她十足十沒面子,連忙走了。之後晚間再繞回來,卻是再找不到雲芽了。
如今重逢姐夫,可不是要依靠他的幫忙找到雲芽嘛!
找到之後,什麼通緝的……管他!先把雲芽揍一頓,誰讓他把自己拋棄一個人走掉的!還要逼他道歉,嗯嗯,沒錯!
花禹霧想到得意處,不自覺地眉眼彎彎起來,笑得更加燦爛了。
“霧妹又想到意中人了?笑得如此開心。”辰胥楓道。
“要你管!”花禹霧剛回懟回去,忽見一個戴著黑衣黑笠的男子協同一個穿著乾淨的瘦小少年進了華容酒樓。而那背影分明就是……
“雲芽……”花禹霧呆呆道。
……
石琛哪裡知道自己在華榮酒樓門前一晃,已被外面一個“大惡人”、一個“小惹禍精”盯上了,心心念念著是虹石死牢的訊息、杜夫人的來歷秘密,這便匆匆帶著雲赦上樓了。
路上正巧還碰上了陸爭,跟他簡要說明了下情況,便讓陸爭給他放個風。
石琛行到頂樓,遙遙望了一眼,頂樓正是隻坐了那一桌,一個女子獨自等待著。
那女子既是一人,石琛便也讓雲赦跟著陸爭一同在暗處瞧著,而自己獨自去赴約。
“一朵黑雲自東北方飄來……”
那女子曼聲吟道:“貴客,你說來泰國可是要下雨了?”
石琛尋了座坐在那女子對面,答道:“現在日過正午,晴空一片,便是一絲殘雲都沒有的,如何來的黑雲呢?”
那女子一席白衣,上綴許多金色圖案刺繡,但卻不顯得雜亂繁複,而是自然地透出優雅華貴。那女子約莫二九年華,眉目間自是遠比不得玉舒、禹霧這等美人,但她舉止自信,威儀從容,令人肅然起敬,也就不會有那無理之人慾要拿她這張臉去和旁人比美了。
女子道:“貴客雲芽,自東北方隱冬國而來,又化身黑笠客,自然是黑雲一朵了。雲公子又何必試探於在下呢?”
“哦?姑娘如此睿智,既然已經猜出了雲某來歷,便請通報姓名,以便在下稱呼。”
石琛心中一凜,眼前人顯然做足了準備才來與他相會,他對此人一無所知,已是落了下成。
那女子淡淡一笑:“我的稱呼已寫在信中,你叫我‘珏姑娘’便可。”
“珏姑娘。”石琛喚道,但見那神秘姑娘已點了一桌好菜,她信中說道的“黃酒釀鰣魚”赫然就在其中。
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