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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壽誕在軍演後就結束了,隨著南疆使節團匆忙離開後北奴的使節團也啟程離去,只有中元和西啟留下來,他們和東圖還有一些盟約需要完善,經過此次軍演東圖國在會盟中又多了幾分主導地位。
一天的疲勞讓回到家的易無鋒坐在前廳的椅子上根本就不想站起來,其實他不是真的累,這身盔甲和他上戰場穿戴的比起來還是輕了不少,以他全套盔甲還能奔襲轉戰幾百裡的體質這點算的了什麼,只是感覺心累,特別是最後喊出那句話,但是他知道有時做戲要做全套的,沒有辦法。
一股香味掃過他的鼻孔,他知道這是文瑤,於是他慢慢的閉上眼睛,身體也跟著放鬆,然後他感覺到兩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太陽穴,手法有些笨拙,但是非常的小心,然後他感覺文瑤另外幾根手指也陸續按在自己腦袋上,甚至他還聽見文瑤嘴裡還在唸叨著一些口訣,手指也在調整著位置。
易無鋒滿足的笑了笑回頭將文瑤拉到身前:“你這是跟誰學的?”
文瑤知道這是她第一次給一個男的按摩,手法肯定不到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看父親疲憊時母親就是這樣給父母按的,我也是第一次,你可不許笑我。”易無鋒忙收起笑容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嚴肅些,不過那個表情卻把文瑤逗笑了,隨著她那富有感染力的笑聲易無鋒也繃不住笑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文瑤才收起笑容說道:“這裡還有一件事讓你頭疼的。”說著她把一張紙交給易無鋒:“南疆那邊估計有大行動,原本他們守衛西邊的軍隊正在集結,這支軍隊的戰鬥力可不比當年宛郡魏瀟帶領的弱,同時魏瀟帶領的軍隊也在往國內撤退。”
易無鋒看著情報眉頭不由得又皺了起來:“這兩支軍隊加起來應該有二十萬軍隊,這算是南疆目前能抽出來的最大限度了,看來南疆對於我國南邊是志在必得啊,不過那裡就是這麼好吃的嗎,不崩掉你幾顆牙都不行。”說著他站起身伸展了一下,既然知道對方的安排,也就好安排對策了。
看著信心十足的易無鋒文瑤也放心不少,畢竟現在的東圖經歷宛郡之戰後已經外強中乾了,這次軍演看起來成功的嚇到了各國使節,但是真的有戰鬥力的也就那幾支軍隊,常家軍是動不了的,因為北邊那幾支軍隊因為茗山那一戰把北邊的精銳燒死不少,如果北邊有變只能是常家軍去了,她對於易無鋒有一種近乎盲目的信心,而易無鋒也沒有讓她失望過。
正在文瑤幫易無鋒卸甲時管家趙長志走了進來:“少爺,中元使節的請柬。”當知道趙長志到了京城後易無鋒就將他留了下來,而趙長志對於易無鋒的稱呼就是少爺,畢竟他是四獸軍的老人,四獸軍的將領在易無鋒面前都可以算叔叔的。易無鋒接過請柬知道是什麼事,本來他以為是肖舒予來和自己談的,看來肖舒予還是不想兩人的感情中摻和這些政治上的東西,對此他心裡舒服很多。
言坤的邀請肯定不能在會同館,畢竟那裡太多的眼線,有些東西不太方便說,好在京城也有幾處私人地方,比如如魚商會的書社,這種文人雅士流連忘返的地方最合適不過了,不過這裡突然進來一個武人還是夷人出身的武人就讓這些自命清高的文人非常的不滿,甚至還有人出言譏諷,不過也有人認出他就是軍演時鐵甲軍的領軍人物,出於對鐵甲軍的尊敬也會向他行禮打招呼,易無鋒也不是那種孤傲的人,他其實對於文人的看法還是不錯的,他知道有很多文人還是分的清家國大義的。
書童將易無鋒引到內院一處小閣樓處就退了出去,原本易無鋒以為只是言坤想與自己談,進去後才發現閣樓內還有一人西啟鎮國公明都。看著易無鋒有些意外言坤笑了笑:“武軍侯,你也別感覺意外,中元和西啟都有著一樣的目的,那不如就一起談吧,也省的武軍侯辛苦幾處跑的。”
易無鋒有些鬱悶得憋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