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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幾人的分析,想幹掉易無鋒而且能辦到的只有張繼芳和獸人族,至於肖耀跡和魏瀟嘛,他們相隔太遠,易無鋒身邊也帶著軍隊,要對付他根本就不容易,想大隊人馬穿州過省是不可能的,但是身在東疆的張繼芳和獸人族已經潛伏進來得人能辦到,這兩股勢力卻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做,所以明面上易無鋒還是安全的,只是需要小心對方暗地裡下手。
在離開時肖舒予本來是想讓徐元洲跟著的,卻被易無鋒拒絕了,他知道在東夷其實肖舒予也並沒有明面上那麼安全,而且肖舒予不會武藝,所以留下徐元洲他才能放心。看著肖舒予擔憂的神情徐元洲說道:“小姐,其實你不用擔心的,這小子武藝怎麼樣不清楚但是他敢挑戰蠻衛各頭領想來是不差的,關鍵是他應該修習了什麼身法,我試過。說實話如果他一心想逃就算是我要留下他都會很困難。”對於徐叔的話肖舒予還是信得過的。
軍隊的行進總是有條不紊的,就算是在自己的地盤易無鋒還是將探馬撒了出去,每次紮營時易無鋒都會謹慎的選擇位置,雖然估計對方不會出動大批軍隊圍攻他們,但是作為偷營的老手他不得不防。
熬宛素的營帳也是設在大營的中間,由於她的身份特殊營帳內用品都是文瑤和肖舒予準備的,對於兩人的用意易無鋒有些迷糊,但是她自己卻清楚,不過她還是接受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對於這個軍事才能出眾的男人她總有些說不清的情緒,有時她也會這樣坐在書桌前慢慢的喝著百花釀,這是肖舒予安排人放到她的馬車上的,這種帶個一股花香的甜酒在家鄉是沒有的,家鄉的資源非常匱乏,據說東夷還不是人族最繁華的地方,但是就算這裡一個普通的城市都能和家鄉的很多大城市相比,想到這裡她有些憂傷,就連營帳內多了一個人都沒有注意。
來人輕輕的跪在她的桌前:“公主殿下。”熬宛素眼光落到來人的身上時又恢復了上位者的冷漠:“你是何人?”來人跪行到她桌前將一枚金色的錢幣放到桌上然後退了回去。
當這枚錢幣出現在熬宛素眼前時她驚得差點叫出來:“他還好嗎?”這枚錢幣是小時候自己和二哥玩耍時自己拿來騙二哥的東西用的,她其實後來也知道二哥就是故意上當的,雖說最是無情帝王家,但二哥對自己是最疼愛的,二哥是父王和一個人類貴族生的,因為血統不純一直受到精靈王族和各個貴族的排斥,最後被安排去完成一個幾乎無法完成的任務,從那時候起就沒有了他的訊息,現在突然看見這枚錢幣她心裡的激動得只說出了那句他還好嗎?來人回道:“他很好,當他知道公主被俘後已經安排了人營救,公主可以隨我們離開了。”
能持有這枚錢幣的應該都是二哥的心腹,也是有能力的人,既然他們說能帶她離開就一定能做到,但是不知為何熬宛素猶豫了,她想了一陣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後說道:“不用,你回去告訴他,我沒事,暫時也不準備離開,我想多瞭解一下人族。”說完她擔心二哥不信又將貼身的一個水晶的小玩意交給對方,這是小時候自己從二哥那裡要來的,也是二哥心愛之物,他認得,她將它交給來人又說:“你告訴他要他好好的,小妹過段時間去找他,如果他過得不好,小心這些東西不還他了。”來人磕頭輕輕的退出,他的身法很詭異,整個大營就連易無鋒都沒有發現他。
不遠處的一個山谷中,十幾個身穿各種衣服的人站在一個書生打扮的人身後,他們有獵人打扮的,也有商人打扮的,顯然都是分佈在各地的探子,書生身後跪著的那個人就是前不久出現在熬宛素營帳裡的,聽著他的彙報那個書生少有的露出親切的微笑,那是他回憶起了小時候自己這個妹妹的事情,那個妹妹特別調皮,總是喜歡討要自己的一些小物件,她甚至還用金粉將那些銅幣塗成金色來哄自己,那時候自己當然知道,只是看著她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