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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宣城裡有東夷的銀器?”張繼芳都能從自己的聲音中聽出興奮,這怎麼能不讓他興奮,他現在就是想搬倒無鋒,搬到無鋒最缺的就是證據,現在好了,東圖正與東夷交戰,無鋒治下的宣城居然出現了東夷的東西,這就是通敵啊!就算不是也得是,這個事必須得坐實了,但是無鋒非常聰明,他一定也防著這一點的,要怎麼樣才能拿住把柄呢?
“你是在哪裡發現的?”張繼芳冷靜下來後開始考慮怎麼利用這件事了。
“小的本來也不知道,不過小的前段時間在東寧族的交易場看見一些精美的銀器,一時欣喜就多看了會,然後小的就發現了這些銀器上還有一些銘文,這種銘文小的沒見過,小的懷疑不是我們國的,也不像是中元的,於是就買了兩件回來。”說著他將一個銀手鐲掏了出來。
銀手鐲在市面上算常見的,畢竟很多婦人都喜歡用它做飾物,但是這一件不同,它做工非常精美,手工應該是出自大師的手法,但是它的款式又和常見的有異,最讓人驚訝的是上面刻畫的紋路,讓拿著它的張繼芳感覺周圍好像有涼風圍繞,雖然這個銘文應該是最簡陋的,但是這的確是風系銘文,風系銘文東圖國沒有,關於那方面的銘文記載都在南圖被瓜分時或者被燒燬或者留在了南圖的京城現在中元的上都,這種銘文的確是東夷最擅長的,東寧族不可能穿越東圖內地去中元購買這樣飾物然後再到宣州來賣,所以這就是東夷的東西:“備馬,去濟州軍鎮。”
濟州軍鎮,這裡現在駐紮著東圖國兩萬精銳其餘數萬被分佈在各處城鎮,這是剛從宛郡撤下來的經歷了戰爭打磨的軍隊,是真正的一線軍隊,一般這種軍隊都會在靠近邊防的位置作為主戰軍,放在這種內地只有一種情況,就是需要制衡某些人,文定作為軍鎮統領他當然知道濟州軍鎮的主要目的,但是他不想承認這個事,不過作為軍人他明白不能有太多想法,軍隊就是一把雙刃劍,前朝之鑑啊!
“文將領。”張繼芳大步走進軍營帥帳,現在他就想用最快的速度把無鋒勾結東夷意圖不軌的事做實了,他激動啊,這就是名利雙收的事,以後史書上會怎麼記錄自己,戶部領事兼濟州交易場總領事張繼芳,不畏權貴忠於國事,於東疆初定之時查處定安伯無鋒勾結東夷意圖不軌,後面再加一段什麼得太宰提攜簡在帝心什麼的,那就夠自己光宗耀祖了,如果後人問起這無鋒據說也是為保東圖而發起於市井的,說這些有用嗎?歷史還不是文人在寫,再說他自己在詔書未下時就私組軍隊到底意欲何為?說不定他那時就想分裂東圖了,這罪名就有了,至於利益嘛,宣州無鋒倒下那剩餘的濟州宣州交易場還不是自己說了算,現在他最缺的就是兵馬,讓他帶著交易場那些維持治安的衙役去他當然不敢,就那百十來個連三線軍隊都不如的,怎麼說宣州無鋒手裡還有八千精銳,那可是真正上過戰場的,能把三國精銳挨個揍了個遍的軍隊,雖然他自認為自己有一身正氣,但是性命交關啊!“快,文將領,本官發現一個高官意圖勾結敵國對本國不利。”
張繼芳,文定是認識的,這是義父的學生,據說是義父幾個學生中比較聰明的,在文定看來最聰明的是餘元長,最小人的才算是他:“張大人,說的是那位?”張繼芳在東疆的作為當然也被文定知曉,文定更加看不起他,張繼芳現在想的是文定調兵,對於他的態度暫時也不放心上:“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我都有證據。”說著就把銀鐲放在文定面前:“這是出自東夷的器物,現在武安侯可還在於東夷交戰,但是後方居然有人用我國出產的物資換取這些東西以謀取暴利。”
文定把銀鐲拿起看了看臉色就變了,作為軍人他最恨的幾種人中就有一種,那就是為了謀取暴利不惜出賣物資甚至情報給敵國的,這就讓本國士兵增加傷亡而且死得很冤:“誰這麼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