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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紀沉吟一下,問道:“魏兄,我想想好像有點問題,你確定弄清楚了嗎?程咬京人是粗莽,但實心眼,認死理,不太可能叛變,而樂王對安王的一切人和事都恨之入骨,恨不得趕盡殺絕,更不可能要用安王的人。”
魏珍道:“我耳朵不聾眼不瞎,看得清清楚楚,畫的就是我們,聽得也清楚,就是京都府尹程咬京大人要的人,如差一個字,天打雷劈。”
“屁屁屁,要劈也是屁程三這種混蛋,劈我們這種忠義之人作甚?”王柏當比較信發誓會影響人,急忙阻止他發誓。
三個人逃亡以來,還沒有說過多少話,沒想到開啟話匣子的卻是程咬京的背叛,又是憤怒又是不解。
“那你們回來時,有人看見了嗎?”
“沒有。”兩人回答得非常肯定。
王柏當道:“徐兄,你一向是足智金謀,此事該當如何是好?”
徐紀道:“只能繼續在山上躲一段時間,等風頭過了他們疏於防範時再說。”
三人又忍不住罵程咬京。
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誰能想到,這臭混蛋竟然屈服於新皇,不過這樣一來,料來妻兒家小應該也沒事了。
可是拿他們這麼多人去取媚新皇,無論如何不能接受。
這次徐紀只買到了兩天的口糧。
兩天之後怎麼辦?
可是實際上兩天都無法熬到,這一晚,王柏當母親病了,是累了加上淋了雨引起的。
若是妻兒病了,王柏當還沒有這麼著急,但老母親一病,王柏當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和妻子日夜輪流服侍,可是年紀上來了,病起來就麻煩,一直到次日下午,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反而越發重了,發起了高燒。
徐紀懂些醫道,說道:“脈象不太好,不能拖下去,需得找郎中才行。”
魏珍道:“只怕找郎中會被人認出來……”
王柏當道:“顧不得許多了,如果只為躲避,致家母有病不治,王某豈非禽獸不如?我此番下山,若遇意外,煩各位幫忙照顧家小,王某決不學那程三尤達這些混賬出賣朋友。”
當下他拿了被子,把母親背在身上綁好便下了山,到村裡打聽到鎮上有名醫,趕緊去了。
果然不愧是名醫,此時夜幕已降臨,診所還有幾個人。
眾人見來了個外地人,都有些吃驚,此地是山區,外地人很少來。
郎中抓了脈後一臉凝重,說是風邪之氣太重,有點麻煩,他這裡雖有方子,但是缺了一兩味特殊的藥材,不太有把握,最好帶到縣城找他的師父,郎中還說,考慮到他母親病重,可以把家裡的馬車派給他,並讓弟子隨他們一起到縣城找師父。
王柏當聽他說得那麼嚴重,哪敢怠慢,當即坐上了郎中給的車,連夜出發。
這車是接送病人的,有很好的減震,遠比一般的車要舒服,又有郎中的弟子在旁,讓王柏當的緊張情緒有所緩解,那弟子不停地給老太太把脈,關懷備至,周到細緻,王柏當去了緊張之心,連日的身心疲憊一旦有所鬆弛,他竟睡著了。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身在一間空房中,弓箭腰刀全部都不在,他急忙去開門,卻發現門被鎖住了,再去開窗,窗也被鎖了。
他頓時出了一身冷汗,知道是著了道兒,便拿起一張椅子朝窗戶砸去,哪知椅子破了,窗卻沒破,原來竟然是鐵窗。
只聽得有人呵呵笑道:“王柏當,別費勁了,沒看出這裡是牢房嗎?你逃不出去了。”
王柏當心裡涼了半截,說道:“我不是王柏當,你們抓錯人了,放我出去,我母親病重,得趕緊去治。”
外面那人道:“嘿嘿,王柏當,你當我們這些捕頭都是吃乾飯的嗎,射天弓,穿雲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