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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衙役帶著郎中和幾個婆子趕到。一行人望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蒙面男人,都大吃了一驚,捕快連忙上前拿繩索綁住這些人。
等了幾刻鐘,地上的小孩和少女醒來,紛紛害怕哭泣,一時間屋內紛亂嘈雜。好一陣雞飛狗跳後,衙役押著犯人、婆子抱著孩子,攙扶住暈暈乎乎的少女,浩浩蕩蕩回了衙門。
瑾音作為證人,也被要求跟著捕快回去,講述事情由來經過,經主薄記錄在冊,按上她的手印,作為證詞。至於後續事情,就不再需要她了。
此間事了,瑾音出了縣衙,準備回酒樓去接弟弟妹妹。
一同出來的孟懷安叫住她:“你身上都是傷,隨我去上個藥吧。你這樣回去,怕是要嚇到家人。”
經他這麼一提醒,瑾音才覺得自己全身都疼,手臂紅腫厲害,脖間和臉上雖看不到,卻也是火辣辣的疼,她才用手輕觸,就發出嘶嘶聲。
孟懷安制止她:“不要碰!”隨即拂袖走在前面。
吳伯看了看她的傷勢,擔心地說:“小姑娘,你這傷弄不好要發炎留疤,我們那有上好的金瘡藥,你隨我們來。”
她乖覺的放下手臂,也不再遲疑,理了理衣服,微微屈膝行了一禮,以表謝意,隨即跟隨而去。
自己臉上脖間大概腫的嚇人,剛剛精神一直緊繃不覺得,可現在鬆懈下來,就渾身難受,這樣子回去,瑾行和瑾玉大概要嚇出個好歹。
當然,她這個情況無論如何都是要去買藥的。現在時候還早,瑾行瑾玉知道她去救人,不會亂跑。酒樓的賬房、掌櫃和小二也都是熟識的人,認得他們姐弟幾個,弟弟妹妹留在那裡,她沒什麼不放心,更何況旁邊就是學堂,瑾言在。既如此,就跟著孟二爺走一趟吧。
瑾音想著事,落後了幾步;前面的孟懷安意識到後,不動聲色放緩腳步,等瑾音走到他身旁時,他才恢復速度。
“二爺,今天謝謝您和吳伯搭救!”
瑾音才一說話,臉生疼生疼的。她齜了齜牙,表情扭曲,又趕忙虛掩臉頰。
太難為情,這個樣子應該很醜吧!和清俊挺拔的少年站在一起,她被襯托的更像黑瘦奇醜的燒火丫頭,啊啊啊——這慘烈的對比啊!
見她這表情,孟懷安忙回過頭,目視前方,可嘴角的一絲笑意透露了他心情的愉悅。
吳伯一臉剛毅正氣,可卻是個極有善心的中年男人。他先誇讚了她一通,而後又一臉不贊同:“你怎的如此大膽?若不是我們路過,只怕你這丫頭已經命喪黃泉了!那群人,可不像是普通柺子,倒像是一夥強盜!”
瑾音也一臉後怕,忍不住嘀咕,她已經很小心謹慎了,只是跟著探查一下情況,然後回去報官的,哪裡曉得這麼巧又冒出個歹人,偏偏還把她堵住了。只能說她運氣糟糕透頂!
“你回去如何和你父母交差?”孟懷安拿眼睛看她,含笑問。
“家中母親早亡,父親......”瑾音淡淡道,“大概也沒了。”
“哦!”孟懷安表情頓了頓,很是抱歉。吳伯也轉頭看她,投來同情的目光。
瑾音其實沒什麼,她從沒和原身的父母相處過,所以提及父母俱亡,也並不覺得有多傷心。不過孟懷安和吳伯明顯誤會了,以為戳到她的傷心處,二人都不再往下說。
她也不好解釋,只說:“我家中有三個弟妹,皆是很聽話的孩子。今日在學堂二爺您都見過的,我二弟今日進了學堂讀書。二爺您今天去學堂是有什麼事嗎?”
“不必喚我二爺,聽起來我像你長輩一般。你不比我小几歲,就喚我聲二哥吧。”他不緩不慢地走,“去學堂只是拜訪一下家中長輩的舊交。”
“哦。”瑾音點了下頭,沒繼續問下去。她看的出,孟懷安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