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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梅思洛睡得很不踏實,祁桁能感覺到身邊的人翻來覆去,到了半夜裡,祁桁覺得梅思洛不對勁,摸著額頭滾燙,趕緊開燈嘗試叫醒她,但梅思洛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小臉熱得通紅,祁桁估摸著應該是發燒了,趕緊讓酒店送來體溫計和退燒藥。
折騰了半宿,天已經矇矇亮,梅思洛吃了藥,渾渾噩噩地又睡去了,祁桁索性起床衝了涼水澡,在房間裡開啟電腦開始辦公。
昨晚言歡歡和新認識的朋友玩到凌晨才散去,喝了些酒,但意識還清醒,搖搖晃晃地回到別墅,倒在床上就睡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的時候,得知梅思洛生病了,趕到小樓裡看望,只看見梅思洛披著薄衫坐在二樓伸向樹林裡的陽臺,略顯萎靡地喝著酸奶,看見言歡歡,有些委屈。
“歡歡,度假第二天,我就生病了……”
言歡歡看著梅思洛的模樣,覺得莫名好笑,沒忍住笑容溢位嘴角,但依舊安慰道。
“沒事沒事,可能高考考後綜合徵。可惜了這麼好的大海啊……”
言歡歡感覺自己再說下去,梅思洛就要沮喪得哭出來了。
“小叔人呢?把你一個人丟在房間裡?”
“三哥說出去一會兒。歡歡,咱倆聊會兒天吧?”
“聊什麼?我中午約了朋友出海。”
“你帶我去唄?”
“那可不行,小叔會揍我的。你還是乖乖養病吧。”
“歡歡,你和盛哥哥是不是吵架了?為什麼很久沒見盛哥哥和你一起了?”
“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梅思洛訝異地看著言歡歡,以前常常看到兩人出雙入對,現在竟然把關係撇的一乾二淨,肯定是鬧彆扭了。剛想繼續說下去,只聽見樓下有人進來,估摸著應該是祁桁。
“三哥,我能和歡歡一起出海嗎?”
“不能,剛退燒,今天就在房間好好休息。”
祁桁沒有搭理一臉憋屈的梅思洛,直接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梅思洛的額頭。
言歡歡見祁桁回來,便起身告辭,臨走前祁桁囑咐她不要像昨晚玩得那麼瘋。
連著三天,梅思洛只能在小樓附近的白沙灘上散散步,或者在陽臺上看著陽光從樹林裡穿過,或者坐在祁桁身邊看著工作中的人發呆,這個假期讓她無比的鬱悶。
這天,祁桁見梅思洛已經完全退燒,精神也恢復無差,於是帶著梅思洛去附近的農場逛逛。Aruba地處南美,氣候和風光自然與國內大不相同,無垠的廣闊土地一片青綠,緊挨著雪白的沙灘,零星坐落著外表塗著各種顏色的屋舍,身處其中,分外浪漫。
梅思洛在草地間撒歡兒地奔跑,一身深藍色長裙在風中飄曳,祁桁恍惚間又回到那個穿著深藍色裙子的小女孩微笑著遠去的時候,心裡湧起陣陣感慨。梅思洛跑向祁桁,看見祁桁愣怔的模樣,在祁桁眼前搖晃了兩下,取笑道:
“三哥,你在想什麼?都呆住了……”
“想起第一次見到你,你也是穿著一件同樣顏色的裙子。”
說完,祁桁伸手將梅思洛圈入懷中,腳下的草叢隨著海風如波浪般起伏,梅思洛倚偎在祁桁的懷中,看農場裡的鴕鳥在草坪間悠閒的散步,看不遠處的工人正在搬運蝴蝶的箱巢,偶爾三兩群遊客騎著腳踏車路過,時光彷彿凝固不再流逝。
“三哥,我很喜歡這裡!”
“那我們就常來。”
祁桁低頭看著一臉滿足的梅思洛,俯身吻住她的唇,小姑娘的唇總是這麼柔軟。
因為風越來越大,祁桁看了看天上逐漸堆積的雲層,沒有繼續逗留,帶著梅思洛回到酒店小樓,剛進屋不久,就見雨點灑落下來,雨勢逐漸增大,拍打著窗戶,更顯得屋內的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