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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陳從父親口中才得知表妹和兄弟談戀愛的事,這本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卻讓他很不爽。自己的表妹對自己隱藏,他還能理解成女孩子家的矜持,但祁桁對自己的隱瞞,卻讓他胸中悶氣升騰。
現在回想白暮洋在群裡調侃祁桁的小媳婦,恐怕自己才是最後一個知道真相的人。
雖然阮陳和梅思洛的感情沒有多深厚,但自家的表妹多少還是疼愛的,因此對錶妹的戀愛物件,必然也是如長兄般希望覓得佳婿。
雖然祁桁的確各方面都很優秀,人品也靠得住,但是這哥們心眼太多,坑人無數,腹黑冷厲,又擔心會將這份城府算計在梅思洛頭上,心裡一百個不高興。
祁桁回到江州就約阮陳吃飯,現在時機成熟,只是阮陳避而不見,祁桁便心下明瞭,畢竟阮肇民已經知道他倆的事情,阮陳知道只是早晚問題。祁桁摁了摁額頭,還是給葉詢打了個電話。
葉詢作東,幾個發小一起聚一聚,阮陳不便推辭。到了包間,阮陳就看見祁桁已經坐在葉詢身旁,於是撿了距離祁桁最遠的位置坐下,祁桁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沒多久白暮洋才到,依舊咋咋呼呼,全然沒有注意到飯桌上的氣氛有些許不對勁。
“老三,你那小媳婦兒什麼時候來江州?”
祁桁抬眼看了看阮陳,聽到小媳婦三個字,阮陳明顯臉色不悅,暗沉了很多,只是沒有發作。
“週五。”
“我自家表妹什麼時候來江州,我都不知道,你比我還清楚?”
祁桁只能苦笑,親自給阮陳和自己倒了酒,走到阮陳身邊。
“陳兒,對不住啊,想著等你回國了親自和你說,前陣子思思被盛家盯上,所以只能一直低調處理,這事兒是我做得不對,我給你賠禮道歉!”
祁桁說得很誠懇,按照他的性子,給人道歉罕見之至,阮陳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他和祁桁也沒有過節仇恨,端坐著晾了祁桁一會兒,還是端起桌上的酒杯,碰了杯,一飲而盡。
“祁桁,你做事不厚道,拐走我表妹,來陰的,我很不爽!”
“這樣,我自罰三杯,如何?”
說完,祁桁自喝三杯,阮陳氣也消了大半。
“你對梅思洛好點兒,她從小沒娘,那個爹,有等於沒有,你別欺負她孃家沒人,我們阮家也不是好欺負的。”阮陳放下酒杯,難得擺出一副大舅哥的姿態。
祁桁心下一陣好笑,看著阮陳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葉詢和白暮洋看戲般盯著二人,四人裡就屬阮陳年紀最小,這會兒功夫,地位卻最高。
“我週四回晏城,我去接梅思洛,你別摻和。”阮陳不勝酒力,有些醉態,看祁桁愣了一下,似乎面有不悅,”怎麼?我接表妹上大學,還得經過你同意?”
“行,你去接,但得讓冷彧跟著一起。”祁桁轉身走到自己的座位,安然坐下,不容拒絕地說道。
“你倆是不是早就好上了,上次我就說怎麼冷彧在接送她,這丫頭還忽悠我來著。”
阮陳越想越氣,又自己給自己倒了酒,一口悶下去。
四人慢慢吃著飯,聊著最近的生意,阮陳搞技術,對商場沒那麼感興趣,也就自顧自喝著吃著。
“廷躍那邊你幫著處理得怎麼樣了?”葉詢看了看一臉淡然的祁桁。
“冷彧處理得差不多了,讓裡面給盛時騫吃點苦,教訓教訓他,他的保釋申請被駁回了。”
“盛家還有些勢力在外面,你得留意。”白暮洋看似漫不經心,實則一直在關注兩人談話。
“嗯,這次是他大意了,月底他就回江州了。”
“晏城那邊他損失多少?”葉詢翹起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
“幾乎都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