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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要不要和我一起努力？」
葉翹無神的眼眸漸漸聚光，原本犯困的眼睛都睜圓了些，「好！」
明玄作為一個專業的符師。手裡光是上品狼毫筆就有五根新的，在得知葉翹也會畫符後，毫不吝嗇推到她面前。
「你覺得哪個好用就用哪個。」
葉翹打起精神，挨個都試了試，最後挑了個順手的。
上品靈器和中品靈器的差距這個時候就顯出來了，她之前畫幾張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上品靈器就沒這個顧慮了，拿起來就能畫，而且過程很順暢。
她這會兒腦海中其實記下了許多遠古的符籙，但都有境界限制，以葉翹的修為目前只能畫點簡單的。
葉翹下手很穩，畫的時候除了收尾時會小心一些，剩下幾乎都是一筆成符。
明玄畫到一半，留意到小師妹的動靜，嘴角都抽了抽，「說真的，你這個畫符速度，被我們本家那群老頭子或者雲痕看到，都是要供起來的。」
符修速度越快就代表著天賦越高，神識越強大。
葉翹速度太快了，神識彷彿都不需要滯停，幾乎是一分鐘一個。
明玄正感嘆著小師妹速度快，下一秒看到了少女鼻尖滴落了抹血跡，她愣了愣，格外嫻熟的低頭擦了擦，然後趴桌子上緩了一會兒。
神識又透支了。
「我不能畫多，畫多就暈。」葉翹嘆氣，不暈的話她早就靠著賣符籙發家致富了。
明玄見狀有些好奇戳了戳她，「那你這樣畫完就暈，不會腎虛吧？」
葉翹：「……你特娘才虛呢。」
第49章 懂得都懂
她趴在桌子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精神過來，很快就活蹦亂跳了。
少女在他面前揮了揮手，「二師兄，我們現在出去賣符籙嗎？」
三天三夜不睡覺畫這麼多，不賣點出去可惜了。
明玄愣了愣：「宗門有規定，不讓私下倒賣吧？」
他不缺靈石，自然也不會想到去什麼集市倒賣這種操作。
葉翹無所謂：「偷偷去的話，沒關係的。實在不行被抓到就關我們禁地唄。」
——就是不知道問劍宗有沒有禁地。
明玄聞言也徹底放鬆了下來。
自打小師妹來了後，他們四個如今進禁地就跟回家一樣嫻熟。
擺爛的生活雖然不能讓他們變強，但會很舒服。
「好。」
……
浮生城擺攤的幾乎沒有，全都是商鋪，白天還是很繁華的，放眼望去全是些修士們用的小玩意兒，有的竟然還在賣一群親傳們的同人話本。
葉翹找了個顯眼的地方，插了個牌子，和明玄一起眼巴巴蹲在攤子前開始擺攤了。
兩人一起等了好半天，周圍的修士也不見半點停留，這讓明玄多少有些鬱悶。
「符籙不應該是一張難求的嗎？怎麼都沒人往我們這裡走？」
「因為騙子太多。」葉翹感嘆：「以前有幸擺攤賣過一次。」
「那時候隔壁小黃書生意都比我好。」
當時把葉翹羨慕的恨不得當場改行。
明玄：「……要不要這麼寒磣啊。」
他沉思片刻覺得或許是沒有展示效果的原因，「不如我們當街給他們表演個爆炸符的威力？」
葉翹冷漠提醒：「那我下一次見你，可能就是問劍宗大牢了。」
正如雲中城不許拔劍，浮生城自然也有不許破壞公物的規定。
明玄努了努嘴，怏怏的。
正當兩人在寒風中感受著命運的刺骨時，不遠處商鋪突然開了門，下一秒周圍修士全都拔腿擠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