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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談了一會兒，陶執是說得痛快了，阮靈風感覺自己快不行了。偏偏他今天沒有&ldo;狀態不好&rdo;這件事當藉口，說出來的社交辭令和臉上掛的笑始終和預設好的程式一般，哪怕腦內已經痛罵陶執千萬遍了，微笑程式仍在執行。
除了這個，他強迫症一般的完美主義又犯了。
具體來說，即他不太認可陶執提的需求，但又開始瘋狂轉動大腦，希望有幾個能滿足陶執需求的靈感泡泡能浮出來。
而且為了能做到陶執說的那些，他也提了一個要求：&ldo;陶老師這幾天有空麼？方不方便讓我跟著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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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執叭叭地提了一堆他自己都知道沒什麼邏輯且很刁鑽氣人的想法‐‐這些想法他也和其他團隊提過，但無一例外，對方要麼是表示幹不了，要麼是應了下來，卻生產了一堆垃圾方案給他。
這是陶執第一次開萬人場巡演，說不重視是假的。他不知道阮靈風能不能做出他心中理想的演唱會，但他也確確實實對阮靈風有期待。
要不是因為看過阮靈風策劃的案例，又中意他現有方案中大部分內容……而且也實在是找不到別人了。如果不是這樣，陶執才不會非要這人不可。
畢竟這個oga看起來就不是省油的燈。
初次見面就能帶著一身資訊素在他跟前晃，戳穿他還不承認並且惱羞成怒，還因為不檢點招惹了別的alpha，連累他成為網民手裡新鮮的瓜。
今天倒是收斂不少，舉動看起來仍舊可疑。
比如專門給他泡完全合他口味的咖啡這種事，別的策劃會做到這個份上嗎？
但陶執自認為自己是個拎得清的人，就算這oga看起來不太正派，但只要別再在他跟前做其他逾距的事兒，他能為了他想要的演出效果，往後退個幾步。
能忍則忍了。
於是他專注工作，說了個夠，也料想到阮靈風可能會跟他辯。他還想看看能不能碰撞出什麼有意思的新東西來，沒想到阮靈風除了剛開始和他爭了幾句，後來還真的就是&ldo;老老實實記下需求&rdo;而已。
好不容易聊完了，陶執看阮靈風要開口，以為他是要一次性陳詞所有總結，然而阮靈風說的話似乎跟他們剛剛討論的工作並沒有太大關係。
陶執：&ldo;哈？你要跟著我幹嗎？&rdo;
阮靈風爭取了一下：&ldo;我不會太打擾你的，我就……&rdo;
陶執看阮靈風好像真的特別想跟著自己，思緒一下發散得飛快，還沒等阮靈風回答，他又自顧自地問起了別的：&ldo;對了，忘了問你，昨天你那個傻逼前男友回去以後有沒有再騷擾你？&rdo;
陶執這麼問，是想先找個體面一點的理由。
阮靈風不知道話題為何變得這麼快，但也順著答了：&ldo;確實給我發了幾條簡訊，但我沒理他。&rdo;
隨後又十分周全地補了句：&ldo;謝謝陶老師關心。&rdo;
那的確有被騷擾的可能。陶執下了判斷。
也不排除是這oga的一些託詞。
&ldo;嘖，麻煩死了……如果是因為擔心那個alpha再找你事，那你想跟著我就跟著我吧，&rdo;陶執思索了一陣，最後皺著眉，糾結再三，又道，&ldo;但你最好別安什麼別的心思。&rdo;
阮靈風稍微花了一些時間去消化陶執的話，想明白後，他保持了一個上午的完美乙方形態有了些許裂痕：&ldo;什麼擔心人家找我事？什麼別的心思？&r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