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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說穿心思的袁帷臉色差極了。
袁旈見母親啞口無言,憤而回擊,可惜話不在理,說得毫無氣勢:“那,那,那怎麼柯氏和袁氏一句都是男人,就願意結盟了呢?”
君樂贏看傻子一樣的眼神:“有沒一種可能,即使你們也是男人,還是會被聯合攻擊?”
袁帷眼睛霎時光亮:“君公子的意思是,袁氏被攻擊,不是因為我們是女人,而是因為我們弱勢?”
君樂贏沒有直接回答:“在下記得,袁氏不是女子為尊,只是傳承至今,恰好只有女性後代而已。既然不是女尊勢力,又何談性別劣勢?”
袁帷恍然大悟:“原來,原來他們打的是這個主意。”
“母王,你們在說什麼?阿旈怎麼聽不懂?”袁旈著急地搖晃袁帷的衣袖。
“柯氏和牟氏,讓我們錯誤以為是性別的原因,逼得我和姐姐都想著早把女兒嫁出去,好得個厲害的女婿替我們守江山,從而打入我們的內部,一步步搞亂我們的陣腳。原來,他們想的是——把我和姐姐的女兒趕離權力中心,然後他們好逐步瓦解我們的勢力。”袁帷分析到這裡,瞳孔都倒映著驚慌。
“夫人卸任後,齊國接任國君的是柯氏老太爺。柯老太爺有個寵孫叫柯澎,沒記錯的話,方才閒聊當中,二位還提到,柯澎對公主動手動腳……”
袁旈氣呼呼地回應:“柯澎就是個色中餓鬼,想不通柯氏正派的家風,怎麼有個這樣的敗家子。”
“除了柯澎,”君樂贏悠閒地喝茶,“還有牟翁的長孫牟綴,不也對公主你的表姐高芯薏大獻殷勤嗎?”
“砰”,一個茶杯跌落在地,茶水濺落一地。
“母王,你怎麼了?”袁旈馬上去關心自己的母親。
“君公子,他們兩方想幹嘛?”袁帷掩飾不住的無措。
仲封鷹忍不住點評了:“還能是幹嘛?知道二打一不佔理,男打女不佔理,然後袁氏雖然將少,但是兵多,他們不完全佔優勢,所以要打入你們內部去瓦解勢力。要問怎麼瓦解,不就是娶了你和你姐姐的獨女,當你們的女婿,然後順理成章地接棒你們的勢力,你們還要一副‘岳母見女婿,口水流一地’的架勢,真是笑死。這種行為有個通俗的說法,那就是吃絕戶!”
“吃絕戶”三個字一出,連懵懂的袁旈都被嚇著了。
“妄想嫁女兒換個好女婿的行為,就是一場豪賭,賭成功的能有幾個?”仲封鷹補刀。
母女倆疲憊地扶著額頭,久久不語。
雅間房門被敲響。
開啟門,門外是掌櫃和齊國使節。
“夫人、小姐,我們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齊國使節態度恭敬。
“知道了。”袁帷起身,神色凝重地帶著有氣無力的袁旈離開了。
目送兩母女離開,仲封鷹忍不住吐槽:“袁旈作為繼承人那麼天真,怎麼守得住江山?”
“所以袁帷想找個靠譜的女婿,這個想法也不能說有錯。”君樂贏瞟了眼仲封鷹辣眼睛的眼妝:“封鷹,你還是當男人吧,這個裝扮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更吸人眼球了。”
“當男人被認出了咋辦?”仲封鷹癱在一旁,“本王也想當個低調的男人,奈何總是如高傲的雄鷹。”
君樂贏撲哧笑出了聲:“你的戲比袁旈的還多。”
“說起戲,我們很久沒去看戲曲表演了吧?”
“是啊。”君樂贏話音幽幽,想起了那位能唱出南地鄉音的花旦。
說看就看,仲封鷹和君樂贏結伴來到了勾欄瓦舍,還碰到了申梓澹。
臺上演的是《夢中幽會》,申梓澹看得如痴如醉:“那花旦真乃奇女子,看那小生被迷倒的樣子,完全不像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