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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要的礦脈自然很難出高貨,礦工們走的走跑的跑,只有幾個老礦工念舊情分苦苦支撐。
偶然一次趙強把年幼的趙束帶去了翡翠中介家,讓趙束挑石頭。同時在場的還有另一位礦主,礦主聽說過趙家這個孩子,也讓趙束幫自己挑了幾塊,並且給了趙強一筆不菲的報酬。
後面又如法炮製了幾次,正當趙強猶豫這條路是否可行之時,趙束被同學的家長綁架了,對方讓趙束幫著挑一整批石頭。趙強順勢去了這戶同為小礦主的人家,提出條件:孩子可以借給你,但是收費。
就這樣,小趙束被借來借去,趙強在此中得到的收益比自己辛苦挖礦還多,直到有一次趙束看錯了一塊價值超十億緬幣的大料子。
那是一塊超過三噸的莫西沙解口料,三個中年男人把小小的趙束圍在中央,連哄帶嚇讓他說出這塊石頭的內部紋理。
那天趙束早早就被趙強送了過來,來時說好下午就把他接回家,可是已經半夜了依然沒有人接他。他又累又困,蹲在地上默默流眼淚。
不知是眼淚模糊了視線,還是那天太累了,或者真的是天賦能力不夠,總之切開後石頭中間有一條趙束沒看出來的大裂。
礦主白白損失了幾億緬幣,這筆帳全部算到了趙強身上。趙強被人按在桌子上砍了兩根手指,當著趙束的面。
趙束被馬仔綁在桌子腿上,他的眼眉正好與桌面高度齊平,身後的馬仔強迫他看向自己父親因絕望而扭曲的臉。
利器砍斷骨骼的脆響瞬間炸開在額前,滾燙的鮮血隔空噴到臉上,一時間赤紅與腥甜如深淵泥沼般包裹住年幼的孩子。
趙束嚇傻了,捂著臉瘋狂尖叫,人群散去之後他掙開繩子,渾身顫抖著去扶鮮血淋漓半癱在桌子上的趙強。趙強當胸一腳把趙束踹翻在地,自己打車去了醫院。
趙束掙扎許久才爬起來,借著僅存的記憶摸黑往家跑,等趙啟在家門口發現他時已經哭到全身痙攣跪在地上拽都拽不起來。
魏東把他抗進屋餵下整杯溫水,緩了足足十分鐘,趙束才哆嗦著說出整件事。
「哥,我錯了,都怪我,我太累了,嗚嗚嗚嗚嗚都怪我,爸爸被人砍了手,全是血,都怪我」
十歲的趙束泣不成聲,嗚嗚咽咽地說都是自己的錯。
趙啟早就猜到父親可能在利用弟弟賺錢,但是一來趙強一直在否認,二來家裡近幾年收益確實不好,父親又沾染上了賭博,好幾次債主帶人拿刀堵上門來要錢。
「沒事兒,阿束,這不怪你」,趙啟輕輕摸著弟弟汗濕的腦門,柔聲安慰。
「怪我,我害爸爸的」,趙束臉色蒼白,夢魘中都在不斷重複「都怪我」。
第二天手上包著紗布的趙強回到家,見到趙束的一瞬間揚起沒受傷的那隻手就要打,被一夜未睡的趙啟攔下。
趙啟冷冷道:「從今天開始,任何人不許再碰阿束一下。」
也是從那天起,趙啟站了出來,正式接管趙強僅剩的那條小礦脈。
第二年,趙啟收購第二條礦脈;第三年,趙啟收購第三條礦脈;第五年,趙啟正式成立「東來」。
那一年趙啟和魏東20歲,趙束15歲,正處於少年和青年之間。
院子已經被趙啟和魏東全部翻新擴建一遍,推倒了原來的二層小樓,在擴出去的空地上起出兩座小高樓。
趙強自從幾年前賣兒子被人當眾砍了手指頭,就成為礦區的笑話,自此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被趙啟好吃好喝養在家裡。
除夕,年夜飯的飯桌上,趙強眼神掃過斜對角的趙束,醉意迷濛中小兒子的臉竟然穿越時空與妻子的面龐重合,他借著酒意摟緊趙束的脖子,嘴裡喊著「艷芸」作勢要親。
趙啟和魏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