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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就能勝任了。”
阿晟從小的願望就是當宗少爺的貼身保鏢,他覺得這份工作既實用又威風,而教他武術和格鬥的師傅也誇他有這方面天賦。阿晟把這個願望掛在嘴邊,宗昊天聽得耳朵都起繭了,但直到這時候才突然意識到,阿晟想成為的是那種真正的保鏢,而不是跟在宗少爺身邊陪吃陪玩的小跟班。
宗昊天問阿晟:“你想好了嗎?如果要留下來訓練,那未來四年就見不到我了。”
阿晟有點慌,追著少爺問個不停:
“為什麼未來四年都見不到?”
“學校放假你不回來嗎?”
“每年寒暑假總會回來的吧?”
“是課業太緊張嗎?”
“一次都不回來嗎?”
……
看他這意思是真不打算陪自己出國,宗昊天有點莫名的不爽,回答說我不回來,你想見我的話就努力賺錢買機票去找我吧。
宗家對阿晟很大方,平時零花錢就不少給,逢年過節還有紅包,十六歲的阿晟已經有自己的小小金庫。他查了查飛美國的機票,還行,買得起,於是不慌了,笑著說好啊,你不忙的時候跟我說,我就去看你。
臨行前幾天,宗昊天開著跑車帶阿晟去夜店玩,路上提出打賭,賭自己能不能在到達目的之前把身後的三輛保鏢車都甩掉。阿晟勸他說太危險了不要這麼做,宗昊天問他是不是不相信自己的技術。
結果阿晟被迫應賭,眼睜睜看著無證駕駛三年、剛拿到駕照三天的宗少爺油門踩到底一路狂飆,繞著岡城跑了大半圈,還真的甩掉了三輛保鏢車,最後的終點卻不是夜店,而是與夜店同一條街的一家紋身店。
阿晟有點暈車,被宗少爺拽下車稀裡糊塗就在左手手背上紋了一隻小狗,作為打賭輸掉的賭注。
阿晟以為宗少爺其實是自己想紋身,拉人來作陪,結果自己紋完了看他都沒有要紋的意思,納悶地問他:“你不來一個?”
宗昊天眉梢一挑,點點頭:“行啊,你給我選個圖案,挑個大的。這樣萬一我飛機失事死無全屍,至少你能找到一塊有辯識度的屍塊帶回來安葬。”
阿晟急了,嚷嚷著呸呸呸不要胡說八道,拖著宗少爺逃離紋身店,說要為他去求護身符,結果又被宗少爺拉進幾十米開外的一家夜店。
那天是十六歲的阿晟第一次進夜店,被宗昊天灌了很多酒,吐了好幾次,醉得一塌糊塗,抱著少爺哇哇大哭,說不捨得和少爺分開。
宗昊天一邊嫌棄他酒量差,一邊用手機拍下他滿臉鼻涕眼淚的模樣,拍夠了才讓人去外面夜市買他愛吃的鮮蝦燒麥和酸奶水果撈回來,用筷子夾起一隻燒麥送到阿晟面前:“想不想吃?”
阿晟醉眼迷離地點頭:“想。”
宗昊天:“叫哥。”
阿晟傻笑:“嘿嘿,哥。”
宗昊天:“張嘴。”
阿晟乖乖張開嘴巴接受投餵。
就這麼喊了五聲哥,吃了五個燒麥,食物進入肚子裡,緩解了醉酒的不適,阿晟吃飽喝足趴在宗昊天膝蓋上睡了過去。
守在一邊的保鏢想把阿晟從少爺身上扶起來,宗昊天擺擺手示意他們別管,就這麼坐著吃東西喝酒玩手機,挑了幾張阿晟哭得最醜的照片給他p上狗耳朵。
不多時,阿晟突然清醒,慌忙站起身來誠惶誠恐地低頭道歉:“少爺對不起,我失禮了。”
宗昊天冷哼一聲,用筷子敲了敲他的腦袋:“醒的倒挺快。”
送別宗少爺那天,阿晟很不捨,可又不想表現出來,生怕少爺覺得自己沒出息。
管家笑著拿出相機,說送行不能免俗,少爺和先生拍張合影吧。
宗昊天站在父親身邊,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