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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月簡單給二人解釋了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說明了自己這個行為只是為自己供奉的神使積累信仰之後,兩人也打消了大部分顧慮。吃了妖怪的食物不會有事就好。
“可是,如果你想要獲得更多的信仰,何必留在一個這樣的小鎮上,為什麼不去大都市?”兩人疑惑。
柒月瞥了兩人一眼,他們以為她不想去大城市嗎?這不是沒有辦法嗎?
慎一郎靈機一動,“我倒是有個辦法,能夠讓你現在就能自由活動,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慎一郎的條件他不用說,兩人都能猜到,那便是讓他能夠看見妖怪。
等慎一郎和裕樹走了之後,玲子站在一邊,對柒月道,“要是我能看見妖怪的能力能給他就好了。”
“不過,也有可能,他見過幾天妖怪,就會被嚇到,然後讓柒月你幫忙換回來了。”畢竟人類就是這樣一種善變的生物。
柒月看著玲子的眼睛愣了一會兒,然後搖搖頭,“你能看見妖怪是因為你身體裡面有強大的妖力,只是將你的雙眼移植的話,不會有任何幫助。”
而且,這個世界的眼球移植,又不像他們木葉,眼珠摳出來摁上就行,簡單得跟戴美瞳似的。
雖然不知道對方想到了什麼辦法幫忙,柒月還是在各種各樣的法術書上查詢了一番,又詢問了斑、狸追等一系列大妖,終於有了一些頭緒。
能夠讓人類看見妖怪的辦法主要有兩個方向,一個是直接讓人類進入妖怪的領域,這個法直接被柒月pass了,沒有自保能力的妖怪進入妖怪領域當中,只有死路一條。
另外一個選擇,則是參照大多數除妖師家族的做法,和妖怪做交易。
慎一郎果然如約而至,這次他一個人來的,還背來了一個包裹。
“讓你能看見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達成條件有些麻煩。”畢竟有那隻妖怪,願意將自己的眼睛分給人類呢?
“只要你告訴我,我什麼都讓我做什麼都願意。”慎一郎曾經看到過他家先祖的一本古籍,上面記錄了他們家族曾經是一個陰陽師家族的事情。只是因為後來家族裡面沒有能夠看見妖怪的子孫繼承這份事業,才漸漸退了出來。
“我想讓家族恢復當初的聲望和名聲……而且,根據先輩們的手札,妖怪當中也有不少讓人覺得美好的存在,如果能夠成為他們生命的過客也不錯。”
柒月覺得自己甚至有些被說動了,“你得找到一個願意與你做交易的妖怪,要不然,就算我能幫你制定平等契約,也無濟於事。”
“這麼說,只要我能夠找到願意和我交換眼睛的妖怪,那你就可以幫我們定下契約?”
柒月本來以為這樣的條件就能難住慎一郎,沒想到,過了幾天,慎一郎就帶著自己找來的妖怪來找她了。
那隻妖怪的原話是,“反正丟掉一隻眼睛又不會死……人類的一生也就只有這麼幾十年,也難怪他們總是想看一些不一樣的景色。”他只要等著對方死去,就能拿回自己的眼睛了。
作為交換,慎一郎需要負責使用對方眼睛這段時間的吃食,每天九個七遷屋的糕點而已。
換好之後,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慎一郎的左眼的眸色會比右眼更深。他只換了一隻眼睛,捂住左眼的話便能看見正常人眼裡的世界,捂住右眼的話,就能看見妖怪們的世界。
這樣也能避免一些他誤以為一些人形的妖怪是人類。
“還有,為了防止你被妖氣侵蝕,你每隔一段時間需要用神社的聖水清潔你的右眼。”
慎一郎一一點頭答是。
這個時候,他才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是一個小小的木製神社,就像是面前這個神社的縮小版。小小神社的鳥居上,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