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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連撫養權都不願意爭取一下。
有的只是,每隔一段時間的電話問候, 和定期打進卡里的撫養費。
母子倆的通話,陷入了沉默。
好半晌,方慕雅緩緩開口,「小池,你恨我是應該的。」
解西池垂了眼, 自嘲地笑笑,「我不怨你走, 可是,我並沒有犯錯。」
「小池……」
「我知道,你們只是覺得麻煩。」
「對不起。」
無論是解廷堅還是方慕雅,好像都是事業主義者,他們沒有精力去耐心的陪伴, 重心全在工作上。
所以他總是在他們面前表現的很優秀,不給他們添麻煩。不能說不愛,成績好的時候, 方慕雅會摸他的頭誇他, 給他帶各種玩具。
但更多的時候,解西池就像是一個沒必要存在的人。
什麼都不告訴他, 什麼都不讓他知道, 等他發現時, 又說「我們是為你好,不想影響你」。
好奇怪,解廷堅和方慕雅在他人生中出現的次數很少,卻又在某些時候,期待他成長為他們想像中的樣子。
方慕雅人在國外,知曉他面臨高考,推薦了幾所合適的大學,希望他能來。
電話結束通話。
解西池站在集訓宿舍的走廊上,不知道是不是臨近初冬,夜裡有些冷。
手機忽然震動了下,有新的訊息彈出。
【小白眼狼:我在芝芝家裡住的,她爸媽做飯特別好吃!!】
他看著訊息靜了靜,螢幕散發著冷淡的白光,卻有一股熟悉的,溫暖的氣息,隔著好遠好遠將他包裹住。
這麼好的小白。
堅強的,脆弱的,被世人遺忘的,璀璨奪目的寶藏。
少年透過窗戶,望向遠處,自言自語,「好想要啊。」
————
教室裡,大家都各忙各的,埋頭苦學,基本上沒什麼特別的聊天,時間飛快,轉瞬即逝。
晚上九點半,高三放學。
南宛白剛走到校門口,就看見保安亭邊上站了個人,白衛衣黑褲子,簡單的搭配,目光穿過人潮,定睛看向她。
她腳步猛地一頓,而後快步跑過去。
「什麼時候回來的?」南宛白仰起臉看他,語氣裡難掩驚喜。
「剛下車。」
解西池伸手勾住她肩上的書包,自然地拎過來,然後用另一隻手牽著她。
天冷,他手有點涼,拉著她的手一股腦塞進兜裡,很輕很溫柔地揉了下她的指尖。
這個時間段,附近都是高三的學生,邊說話邊往外走,有人經過保安亭下意識停止了交談,等走過去時,又忍不住回頭看。
「我去,解西池和南宛白?」
「他倆這麼明目張膽的嗎?」
「牛比……」
他們說話聲音不大,卻也清晰地傳進南宛白耳朵裡。
她低了低腦袋,小聲說:「你今晚回哪住?」
「你那。」解西池低低地笑了下,語氣隨意又平常,問:「行嗎?」
南宛白「哦」了聲,目光垂直,停留在兩人貼蹭著的手腕處,沒人看見,牽著的手,慢慢地變為十指相扣。
她眨了下眼睛,「我和芝芝說一下。」
「好。」
手沒鬆開。
南宛白無奈,就這樣回頭去找夏芝芝,不出意外地收到了嫌棄的目光。
夏芝芝:「你剛才秒甩開我的樣子,太絕情了。」
南宛白:「我有罪。」
夏芝芝:「罪不可赦,判你流放。」
南宛白被流放回家,看管者是解西池,沒坐公交,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