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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走在上班的路上感覺眼皮子一直在跳,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不過當然了這裡都是易中海自己內心想的,他做這種缺德事自然心裡有負擔,等以後傻柱多相親幾次就好了。
許大茂來到辦公室先給自己徒弟散了根菸,兩人在樓梯間上吞雲吐霧,路過的宣傳科同事對著兩人打招呼,現在的許大茂可謂是宣傳科的名片了,大家都對許大茂這個國慶節的歌唱節目感興趣。
一旁的李建國看著自家師傅說“師傅,你國慶節晚會的節目練的怎麼樣了?”
許大茂深吸了一口煙說“咋啦?你也想跟我一起唱啊?”
李建國連忙擺手說“不是,這不是想問問師傅你練的怎麼樣了嘛,到時候我給你鼓掌打氣。”
許大茂把菸頭丟地上踩了踩說“放心吧,這次讓你看看你師傅的唱功。”
李建國一聽自家師傅有把握,也樂呵呵的把手裡的煙掐滅跟著自己師傅去了放映室整理膠片了。
另一邊,傻柱在家對著自家的鏡子整理著自己的髮型,一邊整理一邊想著“我何雨柱總比許大茂這馬臉好看吧,看我這長得方方正正的。”嘴裡還哼著不知名的戲曲。
傻柱這邊在整理自己的時候,秦淮茹也把早上易中海和自己說的話告訴了賈張氏。
賈張氏拿著窩窩頭說“這個死絕戶專門幹一些斷子絕孫的事情,淮茹你知道他這麼幹是想幹什麼嘛?”
秦淮茹難得的看到自家婆婆正經的和自己說話,於是秦淮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賈張氏把手裡的最後一口窩頭吃完就說“這易中海想讓自己養老有保障,先是盯上咱們家東旭後面看東旭有我這個娘在他不好搞定,又看上了傻柱,要說這傻柱也真是可憐,何大清走了之後這傻柱就被院子裡的易中海算計著。”
秦淮茹依舊不懂,於是問賈張氏“媽,那這和傻柱結婚有什麼關係?”
賈張氏嚥下窩頭說“淮茹,這你就不懂了吧,他怕傻柱結了婚之後不理他,或者傻柱的媳婦不給他易中海養老,畢竟易中海這套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也就傻柱腦子有問題的看不出。”
秦淮茹聽著細思極恐,這四合院還真的是臥虎藏龍,怪不得易中海要跟自己說這個呢,於是秦淮茹又問“媽,那傻柱相親我們該怎麼辦?”
賈張氏“人家相親就相親,我們看著就行了別摻和易中海和傻柱的事情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秦淮茹點了點頭就抱著衣服出去洗了,賈張氏則回到自己的炕上躺著了。
過了一會之後,秦淮茹就看見媒婆領著領著估摸著20歲左右的女人進來了中院,後面還跟著四合院其他在家裡的大媽。
王媒婆拉著這名女子說“芳芳,這裡就是何雨柱的家了,他家住的大院正房而且房間還大要放在以前啊那可是主家才能住的。”
這名叫芳芳的女性跟著媒婆走到傻柱家門口,王媒婆邊走邊說“柱子,柱子,這物件我給你領來了。”
於莉也被中院的熱鬧吸引了,她從後院走了過來看到了一箇中年婦女領著一個女人來到了傻柱家。
傻柱大踏步的走了出來說“哎呀,王阿姨真的麻煩你了,來來請裡面坐,裡面坐。”傻柱把人領了進去。
進去後傻柱給兩人倒了杯茶,又偷偷的瞄了一眼這個叫芳芳的女孩,整體還算可以說不上漂亮也說不上醜。
那名芳芳的也在打量著傻柱,看到傻柱那張臉有點老,而且家裡基本上沒怎麼整理,芳芳皺了一下眉頭,但很快又舒展開了。
王媒婆對著傻柱說“這位叫趙彩芳,家住正陽門下的,家裡排行老三家裡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妹妹,初中文憑,目前在街道那邊打點零工父母在四九城火車站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