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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歇一歇吧,可別把身體累壞了,健康最重要。”張星斐的父親對著幾個不惜氣力的蘇一幾人告誡道。
幾人將棺槨架在一個倒地的長苔的橫木之上,然後攤在地上,感受著泥土的新香,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眼前的空氣,若仔細觀察,還能看到白霧在嘴前升騰,老牛累到一言不發,而蘇一則是向山上看去,丈量著剩下的路程,清風越過林間,吹過眾人早已被汗水浸溼的衣衫,為燥熱的身體帶來一絲清涼。
“蘇哥,我們找到槐樹了,斐兒娘和谷姐姐已經在扎帳篷了,等下我就帶你去。”劉緒索蹲在蘇一的身邊激動的說道。
“還有多遠?大概得走多久啊?”蘇一詢問著劉緒索。
“以你們目前的速度大概再有兩個小時就到了。”蘇以聞言瞬間臉色鐵青,氣的罵了句他孃的,便換了一個姿勢休息了起來,不再說話。
眾人閉目養神半刻有餘,在蘇一的督促下,幾人再次肩扛棺槨,一步一個腳印的向槐樹的方向進發。
路上無聊,張星斐的父親便講述起了自己小時候跟著父親上山的故事,說著說著就談到了自己的寶貝女兒,然後就是和劉緒索的故事,講到情深之處,張星斐的父親曾幾度哽咽,淚灑當場,對於張星斐突如其來的怪病,說起來也很是奇怪,可畢竟自己只是一個打字不是一抖可有可無的莊稼漢,命賤不如草,沒錢就得不到治療,甚至連醫生的一面都見不到,後來多虧劉緒索,是他......
張星斐的父親扛著棺槨一邊走,一邊說,蘇一幾人一邊聽一邊嘆氣安慰,而此刻劉緒索的形象在幾人心中慢慢有所改觀,漸漸變得高大起來,以至於蘇一突然能體會到劉緒索當時搶劫時的那種焦急無奈的感受。
一旁引路的劉緒索卻早已經淚流滿面了,默默的走著,為蘇一引著路。
聽張星斐的父親講完二人的故事,幾人雖然依舊是氣喘吁吁的,但在不知不覺中幾人竟然能夠模糊的看到槐樹的影子,這段路途的時光也過得格外的快,沒之前那麼勞累。
“蘇哥,馬上就到了,你看,槐樹就在那。”劉緒索為身後的幾人加油打氣道。
蘇一點了點頭,對著幾人說道:“大家再堅持堅持,馬上就到了,堅持就是勝利。”
約莫走了不到半個小時的路程,幾人終於是來到了槐樹的下面,而此刻的谷思雨正悠閒的擦著撿來的野果,嘴裡還不時哼著歌,一臉的輕鬆,反觀一旁的蘇一幾人,各個累的面色通紅,腿腳痠軟顫抖不止,用盡全身的最後一點力氣將棺槨緩緩放下後,便倒地享受著久違的輕鬆。
天空湛藍,林間枝葉翠綠,陽光穿過枝葉間隙將斑駁的光影打在地上,炫彩奪目,聽著林間動物的吼叫聲音,倒地的蘇一與張星斐的父親分辨著每一種聲音的動物。
\"捲毛猴,四尾金雀,咕咕鳥......\"
“喳喳甲,蟋蟀,長嘴鷹......”
......
由於谷思雨與張星斐的母親走的早,已經在周圍的一片林間採摘了野果,蘑菇等一切可以吃的食物,谷思雨還順手救一隻受傷的小狗,而張星斐的母親也是煮了一鍋香噴噴的蘑菇湯來犒勞蘇一幾個抬棺的人。
“什麼味道,好香啊...”蘇一被香味所吸引,費勁的睜開眼睛詢問道。
谷思雨遞上一個果子給蘇一,蘇一大口大口的咬著,恢復著體力,並詢問谷思雨鍋的來源。
“你說這個啊,我和阿姨從車上帶過來的,你看還有碗筷呢。”谷思雨指了指槐樹旁邊的一個揹包,驕傲的說道。
“那個藍色的帳篷該不會也是你們背上來的吧?”蘇一指著不遠處的一個還未搭建完成的藍色帳篷驚訝的問道。
蘇一豎起大拇指,誇讚著谷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