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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晚上回到家,已經是半夜了,爺爺習慣早睡,幾乎每晚八九點就準時睡覺了。
剛進房間,我就看到柳清風坐在床上倚靠在床頭,手裡拿著一本書在看。
他似乎是剛洗完澡出來,身上還穿著浴袍,頭髮也還有點溼漉漉的,房間裡只開了兩盞昏黃的小夜燈,讓人能正常看見屋子裡的格局,又不能完全看清所有物品。
對於他的存在和一言一行,我也早就習以為常。
我洗漱好剛躺上床,就被他拉進懷中,他身上自帶的香味混合著沐浴露的味道瞬間就將我包裹住。
被他抱在懷裡,我也很自然的就把一隻手搭在他的腰上輕輕遊走至後背。
他呼吸忽然沉重了幾分,他低下頭還來不及貼近我,我就已經抬起頭迎合他。
雙唇輕輕碰到的瞬間,他就迫不及待的用舌頭撬開我的貝齒不停的四處遊走。
唇齒相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雙腿夾住他的腰,雙手也攀附上他結實的後背。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氣喘吁吁的躺在他的臂彎裡,而他卻好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的風輕雲淡的模樣扭頭看著我,眼裡還盡是化不開的濃情。
地上盡是兩人散落的衣物。
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兩秒,我便迅速移開視線不敢再與之對視。
我強撐起痠軟無力的身體從床上坐起來,然後慢慢的下地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他半坐起上半身倚靠在床頭看著我走路都有些顫顫巍巍的模樣,不禁低笑出聲。
“都多久了,你還沒適應嗎?”
我白了他眼,有些無語的說:“你說的是人話嗎?切!我區區一個凡人之軀,哪是能和你比的?嫌我不適應,要不我給你找幾個專業的,也讓你換換口味?”
他一臉挑釁的望著我:“你敢?你要是真敢給我找其他人來了,看我怎麼讓你哭著求我!再說了,這麼久了我都只是用手給你…都沒…”
“你…哼!不理你了!”我氣急敗壞的說。
“嗯,我可還記得不知道是誰說區區兩根而已,某人吃得下嗎?怎麼?一根都還沒用上就不行了?”柳清風故意一臉壞笑的說。
聽到他的話,我頓時又羞又惱,直接不理他,手裡端著一杯水就徑直走到另一邊的軟沙發上坐了下來,還順便拿出一支菸點上。
狗男人,還挺記仇的呢!
那大概是去年的時候了,某天晚上我和閨蜜她們一起在外面吃夜宵,大家都喝了酒,我就讓他去接我回來。
我們到家好一番折騰以後,靠在他懷裡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抽了哪門子的風,竟然問他:
“柳清風,我聽說蛇都是有兩根那個什麼的,是不是真的啊?可是我看你一直都不是那樣的啊!”
他低頭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吻,伸手挑起我的下巴笑著說:“阿玉,是想試試兩根一起嗎?可是我怕你會哭哦!”
後來我被他用手摺騰了一夜,期間他確實給我展示和解釋了為什麼蛇有兩根那個,但是最後我都是哭著求他結束的。
後來,我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兩根的事,甚至每每想到那一晚他的瘋狂就讓我忍不住顫慄和後怕。
這兩年,閨蜜也知道他的存在了,只不過不知道他的身份。
第一次見面,閨蜜問起他的時候,還不等我開口他就首先說他是我的高中同學了,也是這個縣城裡的人。
其實閨蜜和柳清風在三亞那次就已經見過了,只不過柳清風把我閨蜜有關他的記憶都給抹去了,所以閨蜜才記不得他,後來他們又重新認識了一次。
而且他竟然跟我閨蜜說他還在追求我當中,還讓我閨蜜給她幫幫忙什麼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