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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用什麼樣的心態在跟他一起侃侃而談,有說有笑的。
我承認我確實多少還是有一些喜歡他的,不管是上一世還是現在的再一次相見,我感覺他還是能在一次次無形當中用他的一舉一動影響著我。
突然我們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就那麼沉默著。
過了好久,他才沒頭沒尾的問了我一句:“你信一個人的命嗎?或者是你信自己曾經做過的夢嗎?”
“這話怎麼說?”我問他。
“這幾年我一直每天晚上都會做重複一個夢,在夢裡是一個看不清臉的女人,臨死之前拉著我,用有氣無力的聲音跟我說她不要我了,讓我放過她吧,她也放過他自己!有時候又是我和那個女人一起生活在一起的樣子,她會給我洗衣做飯,也會替我照顧父母,有時候我在跟她爭吵著什麼,但是我始終聽不清我跟他說了什麼,也有時候我會在過年過節給她隨便順手買點小禮物,但是我看見她都會因為那一點小禮物就開心好久,有時候我也會隨便給她發個紅包,敷衍一下,但是她還是會很開心,我每次在夢裡夢見她的時候,或者是夢見她跟我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我都會覺得她真的好傻,怎麼那麼容易滿足呀?你知道嗎?我在夢裡的樣子,並不是現在好像是已經二十多歲的時候!”
他說完,轉頭看了我一眼,彷彿在等著我的回答,但是我沒說話,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可是你知道嗎?無論是哪一次,從我第一次做夢,夢見那個女人一直到現在兩年多了,我從來沒看清那個女人的臉,又或者是在夢裡,我看清了,但是醒來我就會忘了她長什麼樣子?直到昨天,昨天你出現在我家門口的時候,我剛從屋子裡出來,遠遠的看見你,我就感覺你和我夢裡的那個人好像,幾乎長的一模一樣,身形也是一模一樣,說話聲音也是一模一樣,我一開始是很不敢置信的,直到我走到你面前,看清你的長相,我真的狠狠的被嚇了一跳,我不敢相信你就是我夢裡的那個人!”說著,他又從口袋裡拿出煙點上,猛吸了幾口。
過了一會兒,他又繼續說:“你知道嗎?我每次在夢裡夢見那個人的時候,特別是夢見她死的時候,那種絕望和對人生的無力,我真的特別心痛,特別難過,特別的後悔,我就在想,要是等我以後什麼時候成家了,我肯定不會帶著我老婆再跟我父母住在一起了,因為在我在夢裡看到那個和現實中的你長的很像的那個人,和我一起跟父母住在一起,真的發生了很多的不愉快,以至於最後她的死都是因為我的父母,也更多的是因為我的不作為,所以我很後悔!”
此時的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我很想開口安慰他,但是我發現我張開嘴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因為我安慰不了他,也無法說服自己,因為他說的這些事情真真切切的就是發生過的事情,這些就是我上輩子發生的事情啊,都是我上輩子所發生的不幸啊!
“所以因為有這些事情,你才會在我聽說想在你們家借住幾天,讓你幫我介紹一下這附近的風土人情和風景,還有那個古鎮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是嗎?”過了很久,我才艱難的開口問。
“是!而且我從來都不是那種愛管閒事的人,但是自從看見你的長相和我夢中那個人一模一樣以後,我心裡就止不住的顫抖和疼痛,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河裡的一條魚,被撈起來扔到岸上,過了很久又被扔回河裡的感覺!”他說。
“你為什麼會說我和你夢中的那個人長的很像,而不是說我就是那個人呢?”我又問。
“因為你們雖然長的很像,但是我不敢確定你們是不是同一個人,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在夢裡那個人的眼裡有時候會全都是我,而且她的眼裡更多的時候是沒有光的,就像一潭死水一樣,死氣沉沉的,沒有任何生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