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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規則,也是一種障眼法,那麼,遠野善身上的情況是否也可以認為是欺騙了規則所達到的?”
“規則……”五條悟吞嚥著這個詞語,繼而嘆息般說出一個名字,“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羅姆追問道,“他就是那個打破了規則,模糊了結界的人?”
五條悟搖頭,“他只是其中一個誘因,宿儺手指也是其一。”
“或許你可以讓我和他見一面。”
“我也在找他。”五條悟低頭沉思,“不過我可以先去看看你說的遠野善消失的地方。”
五條悟的腦子裡閃過幾個特殊的咒靈的咒力,或許那裡會有熟悉的咒力。
遠野善的公寓十分狹小,公寓樓上一個個一模一樣的結構和外觀的房間光是看著就讓人心情壓抑,這樣模式化的小公寓在東京非常常見。
因為遠野善是突然消失的,消失的時間還沒超過兩天,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已經失蹤了。
不過雖然家裡沒有人,但是五條悟這次卻是從正門走進來的。
五條悟饒有興趣地看著羅姆隨便用一個鑰匙開啟了房門,那個鑰匙絕對不是這個門鎖的鑰匙。
“你的咒術可以做更多的事,而不僅僅是魔術。”
“比如將你的眼睛欺騙到我的身上?”
羅姆本以為五條悟會因為他的話氣憤,但是他沒有,甚至還有點躍躍欲試,“能做到?”
“不能。”
建造的有些時間的公寓有著特有的時間的味道,屋內十分乾淨,厚厚的窗簾被嚴絲合縫的拉上。
黑暗中,像毛線一樣交織在一起的斑駁咒力與另一個強大的咒力重疊,而那股顯然不屬於遠野善的咒力,是五條悟從沒見過的陌生咒力。
靈魂深處
和真人所想的,在傑的術式【咒靈操術】下義勇徹底失去意識不同,富岡義勇確實喪失了對身體的控制,但是整個意識只是被強行拘於在了大腦的深處而不是消失。
在那突然響起的低沉嗓音後,富岡義勇眼前的世界彷彿變成了一個巨型萬花筒,斑斕的碎片紛紛揚揚的閃落,就像是漫天的大雪,細碎的記憶碎片晃得他眼睛生疼,一個個碎片上都是撕裂的圖畫,只有數不清的過往,眼前的碎片不斷接近,在富岡凝神望去的瞬間佔滿整個視野。
“義勇,義勇!”
愣神之中,身體被人輕輕的推了一下,富岡義勇這才回過神,耳邊朦朧的呼喚瞬間變得清晰,他捂著不知為何疼痛的左手,抬起頭望去。
“姐…姐姐?”
“怎麼坐在門口發呆?”富岡蔦子凍得通紅的冰冷手掌貼上富岡義勇凍皸的臉龐,“外面多冷啊。”
纂住隱痛的左手縮回衣袖裡,富岡義勇切切諾諾含混不清的又叫了聲姐姐,腦袋裡也只剩下了姐姐。
年幼弟弟身上的衣物都是姐姐的舊衣服,為了讓弟弟再大點也能有衣服穿,所以哪怕現在姐姐的衣服富岡義勇穿起來太大了些,蔦子也只是幫弟弟將過長的袖口挽一挽。
蔦子揹著竹筐拉起義勇的右手走進屋子,沒有炭火或柴火燃燒的屋子凍得人直打哆嗦。
將筐子裡撿的柴火和柴刀拿出來,義勇從灶臺下找出火石和一把乾草熟練地點火,火焰中的柴火沒有放得太多,姐弟倆圍著小小的火堆取暖。
義勇小心地展開手掌,一直在鈍痛的左手就像是被不鋒銳的刀刃來回劃割,但是像是有什麼東西阻隔著,所以疼痛的程度倒還能不至於令義勇嚎叫出聲。
蜷起的左手在火光下微微顫抖,蔦子輕輕握住,擔憂地詢問,“疼嗎?”
“不,”義勇搖了搖頭,低下視線,“只是凍僵了。”
見弟弟不肯說實話,蔦子也沒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