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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浪蕩好色之徒的年佑,他將染指她人的姿態拉得滿滿的,依舊捏著嗓音,越過花牆,婀娜萬千般朝她們後面的何巷溺愛的喊:
“小寶貝,乖——叫聲老公,老公只寵你一個!”
“去你孃的老公,去你外公的小寶貝,看我不把你丫的剝皮抽筋!”何巷罵過之後,抓起枕頭狠狠地扔向他,不偏不倚砸得他的腦袋生疼。
“阿嚏,阿嚏——燻死我了!”跟隨何巷飛進南國西施牡丹房的王羲之,一來就打了好幾個隱身且隱聲的噴嚏。
最後,實在抑制不了的王羲之,一屁股飛坐在一盆吊蘭上,將自己的鼻子整個埋進了吊蘭莖葉中,以緩解過重香水的襲擊。
這麼狼狽不堪的王羲之,吳道子還是頭次見過,開心極了。
“嗨嗨——東床,你也有今天啊!認識你到現在,不是很注意儀容儀表嗎?這下什麼也不顧了,一頭鑽進了吊蘭盆中,你這形象啊,讓我想起了金庸老先生武俠小說《笑傲江湖裡男主角令狐沖所說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呵呵......此情此景,你這個就是‘屁股向後吊蘭落雁式’。”
東床快婿嗅了好一會兒吊蘭淡淡香氣,終於過濾了一些濃重的各味香水混合氣,抬起頭一看,不愧是在宮廷混過的畫師,對這濃郁的香氣完全是絕緣,竟然在一面牆上畫起了新版《地宮仕女圖。
“老鬼,咱倆遊歷幾千年了,你還是第一次拿起了畫筆啊!
我知道,你還是對女人來感覺,尤其是百花齊放、爭奇鬥豔的女人們。
這裡,讓你找到了記憶中歡娛的場面了嗎?
可惜,此刻,我只看到了作怪男的一場調戲女孩的戲碼。
你要畫,就畫這個群花護花的場面吧!”
東床快婿瞥了一眼,不愧是宮廷御畫大師,最拿手的人物畫裡,幾個女人各具神態、風姿綽約,有梨花帶雨的惹人憐愛,有牡丹盛放的盎然春色,有芙蓉泣露的動人姿態......
何巷的那個枕頭砸得年佑齜牙咧嘴,嘴裡喃喃道:
“小妮子,手下怎麼就沒個輕重呢?”
何巷站了起來,站在床上,終於能居高臨下的看著兩個瘦高男了。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面前欺男霸女的惡少:
“好你個浪蕩子,膽大包天了你,敢在你何姑奶奶的地盤上動手動腳的耍流氓,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她們要是掉了一片花瓣,我就卸了你的膀子!”
玩笑開大了吧?餘霏拽拽年佑的衣襟,示意他“鳴鑼收兵”。
年佑什麼時候輸過陣仗,還一個勁地給他當姑奶奶?
就此示弱,他拉不下臉啊!
“哈哈......”何巷笑得肚子疼,彎腰坐在了床上。
黑牡丹驚異的轉過身,看著自己眼裡的天使,一會兒怒氣衝冠,一會兒開懷大笑,這脾性也太善變了吧。
就在眾人被她多變的臉,弄得不可思議的時候。
何巷笑聲止了,撥開黑牡丹幾人,示意她們兩邊站著。
抬頭看向面前這兩位男生,忍俊不禁的說:
“你們倆自以為穿個馬甲我就不認識你們了?年佑,你要我當幾回你的姑奶奶你才肯露出真容啊?還有,餘霏,你就這樣看著他出來禍害良家女兒?”
年佑驚異的轉過身去看餘霏,眼神爭分奪秒的交流了一下:我暴露有可能是說話聲音的出賣,你站著沒動,也會露餡?而且,我們的這個眼罩,跟面罩差不多,只留了一張嘴在外,怎麼就認出來了?
小樣,還敢在我面前裝神弄鬼耍流氓?一看到你們,就知道誰和誰,不過是將計就計佔便宜吧了!
何巷得意洋洋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