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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靜靜地閉上眼睛,內心深處開始浮現出一個身影,那是樂宣。
那個曾經與他深深相愛,曾經為他奮不顧身的女子。
他的內心翻湧著複雜的情緒,其中包含了恨意、悔意和痛苦。
他恨樂宣的決絕,悔恨自己曾經的堅持,因為他因此失去了那個深深愛著他的女子。
宣帝深深地嘆了口氣,他清楚地認識到,他再也無法見到樂宣了。
然而,他會堅守她的遺願,永遠不觸動永昌王。
他明白,這是樂宣對他的最後期望,也是他對自己最後的救贖。
他疲憊地閉上了眼睛,輕聲說:“我累了,你們回去吧。”
王相和永昌王恭敬地行禮,然後退出了大殿。
曹公公輕聲提醒道:“陛下,該是服藥的時刻了。”
宣帝的聲音中透露出幾分疲憊:“曹傑,派往隴西的人,可有訊息傳回?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曹公公迅速從一旁取出隴西的書信,細心地為宣帝朗讀起來。
信中所述與林子墨所言大同小異,但林子墨並未提及他與謝藍玉即將訂婚之事。
書信詳盡地闡明瞭此事,並透露了王相將招安惠公主回京的聖旨,交給了謝韻華。
宣帝緩緩睜開眼睛,語氣堅定地說:“把藥拿來,我要儘快康復。我要親眼見證子墨和謝藍玉喜結連理。”
曹公公立刻將已經準備好的藥碗遞給宣帝,宣帝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
“關於安惠的事情,你瞭解多少?”宣帝的目光轉向曹公公,詢問著。
曹公公恭敬地回答道:“陛下,奴才所知有限。”
宣帝微微一笑,調侃道:“你這老滑頭,這世上難道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嗎?”
曹公公謙卑地說:“陛下,您若說我知道,那我就知道;您若說我不知道,那我就真的不知道。”
宣帝陷入回憶,開始述說當年的往事,而曹公公則在一旁應和,同時輕聲提醒宣帝該休息了。
兩人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聊著聊著,宣帝逐漸進入夢鄉。
曹公公望著熟睡的宣帝,輕聲自語:“這剛剛找回一個,又要送走一個。”
“師傅,您剛才說了什麼?”曹公公的徒弟陳也好奇地問。
“知道得多,可不是好事。”曹公公輕輕為宣帝蓋好被子,然後悄然離開大殿。
王相與永昌王並肩走出宮殿,夜色朦朧,兩人步伐沉穩。
王相輕輕側頭,對永昌王說:“回去後,將此事如實告訴子墨吧。”
永昌王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與嘆息:“是啊,是時候告訴他了,畢竟已經這麼多年了。”
王相沉思片刻,緩緩開口:“陛下,您原來想要告訴子墨的事情,至今仍未說出口。是否有什麼顧慮?”
永昌王輕輕搖頭:“無妨,既然子墨得了宣王的稱號,那麼他的路,應該由他自己選擇。”
王相突然提及:“逸王至今尚未歸來,此事究竟能瞞多久,實在難以預料。”
永昌王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子墨已經成年,他有自己的判斷和選擇。我們應該尊重他的決定。”
王相嘆了口氣,略顯疲憊地說:“是啊,折騰了這麼久,我也感到身體有些吃不消了。是時候回去休息了。”
永昌王點頭表示同意:“那你先回吧,我也要回去了。還有許多大事等著我們處理,這一天天的,確實不得安寧。”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轉身離去,留下夜色中宮殿的輪廓和迴盪在空氣中的低語。
第二日,在永昌王府寬敞而莊重的書房內,林子墨靜靜地等待著永昌王的到來。
他的內心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