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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安穩穩做你的雌君,這明明是雙贏的好事。”
“如果你不放心,我們可以立字據,在你有生之年絕不覬覦雌君之位。”
科託表達得很明白也很殘忍,他道出了一個現實,那就是: a級雄蟲不可能只有一個雌君。
尤其還是一個生殖腔受損的雌君。伊爾西自嘲地在心裡補充。
他作為商人,又何嘗不知道自己應該尋一個乖巧懂事的雌蟲作為他的助力。
但每每此時,他就會想到:那天的白榆在雄保會面前將他打橫抱起,懷抱溫暖異常,眼睛更亮得如天上的星星,少年對著他鄭重地說:這輩子只有他一個。
那句話震耳欲聾,讓他忍不住想去賭一把。將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在天平的一側,而手中的砝碼只有雄蟲的愛。
伊爾西咬著嘴唇,感覺口腔中隱隱泛著鐵鏽的味道,但他的聲線依舊平穩如常,彷彿對一切都勝券在握:
“抱歉,我沒這個能力左右白榆的想法。”
對面沉默了許久後嗤笑了一聲,科託的語調添了幾分陰陽怪氣: “伊爾西我真的沒想道你還是個痴情種,希望你不會後悔。”
說完便掛了電話。
“不會的。”伊爾西低聲說著。
不知道是說給別人,還是說給自己。
辦公室很安靜,他無聲無息地坐在那裡,單手摘了金絲眼鏡放在桌子上。
瞬間,清晰的物體變得模糊,伊爾西失焦地看著前方,卻不可控制地將那些“真相”在腦子裡一遍遍回放。
一會是白榆抱著他吻著他,一會是其他貌美年輕的雌蟲蹭到白榆身邊嬌嬌地叫著雄主。
心中無法疏解的煩悶在瞬間轉換成無能為力的憤怒。
“砰!”
伊爾西伸手將桌邊的一摞檔案揚了出去,紙片紛飛,又“簌簌”地摩擦著落下,一切轉瞬即逝宛若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雪。
“老闆?怎麼了?”維諾在外間的辦公室彷彿聽見了動靜,他站在門口隔著門詢問著。
“沒事兒。”伊爾西重新帶上眼鏡,語氣平穩地讓維諾不需要理會。他伸手拿起熄滅的光腦,喚醒介面時看見了凡落給他過訊息。
中午發的,是幾個小時之前。因為凡落不是白榆,也不是重要的合作伙伴,他的訊息光腦自然沒有提示音。
總裁點開了對話方塊,發現竟然是個影片,而影片的主人公……是白榆。
伊爾西的瞳孔收縮,食指與中指忍不住摩挲在一起,過了好久懸空的手指才緩緩落下。
少年依舊自信張揚,他穿著白大褂微微揚著下巴,是伊爾西沒見過的樣子。
伊爾西忍不住彎起嘴角,卻在下一秒倏然頓住,乾淨清冷的聲音透過光屏直直地遁入耳朵:
“明天我要送我的雌君上班。後天,大後天,天天如此。”
“我空閒的所有時間只屬於我雌君一個蟲的。
他的眼睛猛然睜大,影片很短,結束的三角號停在影片中央,他沒忍住用拇指摸了摸白榆的臉。
一種酸澀夾雜著委屈在心臟中橫行。伊爾西覺得一定是自己的不適期完沒有還全過去,明明自己最擅長隱藏情緒了,卻因為一個本來就知道的事實而難過。
那就當我還在不適期吧。
伊爾西點開和白榆的對話方塊。白榆的頭像是一個月亮玩偶,那是他們前幾天頭碰著頭,一起在星網商場上選的。
玩偶是個月牙,彎彎的尖部還掛著一顆星星。當時白榆的眼睛很是閃亮,他拉著伊爾西的手撒嬌似地說道: “伊爾西,給我買這個好不好。”
玩偶很便宜,如果白榆暴露自己a級雄蟲的身份說不定都能免費得到。
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