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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班的體育老師並不知道球賽背後的賭注,以為他們只是友好切磋,還特別熱心地來當裁判。
比賽開始前,陳景元把曹鵬叫到一旁說了什麼,回來的時候只見曹鵬一臉凝重。
甄願用胳膊肘撞了撞鄭妙誼,“妙妙你看啊,對面那個長卷發,她是高三文科班的學姐。”
順著她的提示看過去,籃筐的另外一邊站著個高挑的女生,一頭長長的捲髮是一種不允許的,瓜子臉,面板很白,是個很漂亮的女生。
曹雲珊:“嶽雨綺肯定看上陳景元了,不然高三課程這麼緊張還來看球賽?”
“我聽說她就喜歡痞氣的男生,之前的男朋友都是校外的,有勢力的。”
幾個女生嘰嘰喳喳討論起來。
鄭妙誼問:“學校可以燙捲髮嗎?”
“當然不能。”甄願一臉羨慕地看著對面的女生:“她是音樂生,剛從外面集訓回來,學校來不及管她們罷了。”
“捲髮多時髦啊,不像我們,跟村姑似的。”曹雲珊也羨慕,她們寄宿生因為晚自習下課晚,洗頭不容易幹,都儘量把頭髮剪短。
哨聲吹響,比賽開始了。
有句話說:年少時不要遇見太驚豔的人,而此刻的球場,十個奔跑的少年,彷彿只能看見其中一個。
陳景元的個子很高,因為練拳身上全是腱子肉,手臂上的肌肉線條隨著衣服的晃動若隱若現。
球鞋在地面摩擦,他在三分線處將籃球投出,球呈拋物線精準落入籃筐。
陳景元小跑著和隊友擊掌,聽見了對面罵人的聲音。
一開始球賽正常進行,每次陳景元進球,就會傳來歡呼聲,比賽進行十分鐘後,沒有一個人的臉色是好看的。
曹鵬說九班的人打球很髒並非危言聳聽,只要和他們打過球的都知道,但他們似乎忘記陳景元是從哪裡來的。
要說打球,誰能髒得過隔壁職高,不過以前只要陳景元在,大家都會規規矩矩玩球,但手段套路陳景元都清楚。
剛剛在籃筐下搶籃板時,衛建鵬打算下黑手的,沒想到被陳景元先一步得手,他捂著肚子半蹲在地上痛苦地喘氣。
他自己就是玩髒的,清楚剛剛陳景元的動作天衣無縫,根本找不出漏洞,只能往肚裡吞,偏偏陳景元還要蹲在他面前,笑著說:“是不是吃壞肚子了?用不用暫停比賽去拉個屎?”
九班男生被他激怒,要上前動手,被衛建鵬攔下,他咬著牙說:“不用,我沒事。”
曹鵬和老師示意比賽繼續。
上場前陳景元和他說等會兒比賽對方怎麼玩他就怎麼玩。
曹鵬:“元哥,我們掩護你。”
“不用,你們正常打。”
陳景元提出打籃球賽,可不是單純為了贏比賽,找個正當理由教訓他們罷了,鄭妙誼不讓他動手,可球場上磕磕碰碰難免的,受傷了又怎樣。
對方五個人,陳景元難免被傷到,曹鵬都看見幾次了,可陳景元就跟瘋子似的,被撞到眉都沒皺一下,等會兒更狠地報復回來。
場外的人看熱鬧不明情況,曹鵬幾個臉色凝重,只能盡力掩護陳景元,照這樣打下去,比賽結束非進醫院不可。
距離結束還有十分鐘,比分拉開二十分,衛建鵬把球砸向地面,“陳景元我草你媽,會不會打球?”
作勢要打起來,曹鵬他們直接擋在前面,“你們有資格說這話嗎?”
難怪九班的人火冒三丈,他們幾個都被陳景元下過黑手,不僅肋骨劇痛,臉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撞得青一塊紫一塊。
陳景元把汗溼的頭髮撩到腦後,撥開曹鵬等人的保護圈,露出潔白的牙齒:“老子不會打球,這不裁判也沒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