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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盆地邊緣,眯起眼睛打量著那頭遠古兇鱷的青年,不是誰,正是化身吳秋宗的厲臣,不出他的所料,這頭兇鱷已經是五品,而且還是無限逼近六品的大妖,困於體內的血脈斑駁不純,這才無法踏入六品之列。
可即便這樣,也不是這些小輩們能夠去招惹的存在。
來之前他便發現這頭兇鱷的身上,存在了許多無法痊癒的傷勢,刀傷劍傷以及術法轟砸的痕跡,顯然在此之前,就有過一番鏖戰,被這些小小通竅圍堵截殺時,已不復巔峰狀態,實力十不存三四。
這裡是隸屬於通竅神樞兩境的戰場,那麼更深處呢?
厲臣念頭浮於心頭,他不禁抬起頭,望向最深處。
吼。
一聲淒厲的嘶吼打斷了厲臣的思考。
下方盆地,經受了數番狂轟濫炸的兇鱷終於頂不住那猛烈的攻勢,給那聲勢浩大的一掌拍在頭顱,撞入大地之中,亂石滾落,塵囂飛揚,緊接又給一張大網禁錮四肢,見得兇鱷動彈不得,就有人大呼一聲,衝了下去,要近水樓臺先得月,搶得一些好處。
玉冠少女見得這一幕,俏臉浮現一抹冷笑。
真是一幫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人。
“你們別衝那麼快啊,那頭畜生還沒死透,急著投胎不成。”厲臣怪叫一聲,拍拍屁股,一溜煙,往一座山峰掠了過去,因為先前的事,在場的所有人都當這青年腦子秀逗了,或者是進水了,總是就是不太正常,所以就懶得搭理其古古怪怪的行徑。
好巧不巧,厲臣衝上去的山峰,與玉冠少女所待的那座山峰毗鄰。
“你們是陘江韓氏的?好巧,我堂哥就嫁過去了那邊,說起來,我們還是同鄉呢,我叫吳秋宗,很高興認識你們。”
厲臣露出個燦爛的笑容,向著那玉冠少女打招呼。
玉冠少女看都不看一眼。
她身邊的人神色不善地盯著厲臣,攀關係都不會攀,一看就是個雛,見到了大氏族的子弟就兩眼放光,看樣子是散修沒跑了,就是這個叫吳秋宗的青年,你說蠢嘛,瞧見了那張讓女子的自慚形穢的臉,又說不出來,你說傻,這傢伙好像是有點機靈,跟那一幫徒有修為,卻給利益衝昏頭腦的蠢貨不同。
“你們這麼個打法,能傷它,殺它還欠缺點火候,除非有一位神樞境,而且還得是上境的大修士甘願耗費辛苦積攢的道行,潛伏在暗地,暴起殺招,傾力一擊,不然看這架勢,少說還得打上五六天。”厲臣自言自語地開口,下巴微微揚起,雙手負在背後,神色淡然,目光深邃,彷彿智珠在握,一副高人態。
可惜這些話,只換來了數聲冷笑。
倒是那玉冠少女,平靜的眼眸流露出一絲訝然,可惜被她隱藏得很好。
見沒人搭理,厲臣不由得有些惱怒,氣急敗壞轉過頭,大聲且又帶著幾分懇切的意味問道:“你們不覺得我說的話很有道理嗎?”
陘江韓氏的子弟以及跟隨他們的修士皆冷笑不言。
很有道理,很有道理你妹啊。
“且不論你說的那些能不能施行,你倒是先給我們找來一個神樞境修士再說好不好。”一位通竅上品的陘江韓氏子弟譏笑道,他的修為在此地,僅次於玉冠少女,份量不低,此刻開口,得到了一聲聲附和聲。
厲臣嘲笑說道:“你白痴啊,重獎之下必有勇夫,又不是讓他去送死,兇鱷近六品,分得些許心頭精血,都足以讓一位神樞上境在未來嘗試破境時能夠結一顆強丹。”
玉冠少女依舊觀察著下方的戰場走勢,只是頭歪了點,餘光瞥及青年。
“你在胡說八道。”玉冠少女平靜道。
聞言,眾人皆露出冷笑,看向厲臣的目光充斥著譏笑輕蔑。
厲臣攤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