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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按在椅子上,紅豆掰著我的嘴,紅棗把半碗紅糖水灌進了我嘴裡。我本想反抗,但那糖水甜津津的,還有一股棗子味。於是我慷慨就義,又多要了一碗暖肚子。
紅豆如願地把窗戶關上了,屋子裡的溫度徒然升高。我脫了大棉襖二棉褲,低頭埋在了摺子裡。戶部尚書稟報我,說已經將過冬的救濟糧提前給北方邊關地區發了,免得一到年關就會餓死人。只是這樣一來,軍餉又有點吃緊。與祁國的通商海路,緊趕慢趕,卻終究不可能在冰天雪地裡加班加點得完成,只能等到來年開春。戶部尚書問我要不要跟晟宣國借點糧,以防萬一。
借糧?我點著腦門想了想,只能得出一個結論----此路不通。李擎跟我算是掰了,就算沒掰,他也不會向我伸出援手。這種肉包子打狗的買賣,任誰都不樂意做。再者,晟宣國內部並不穩定。李擎失勢,皇子間的奪嫡之爭日漸端倪,兒子打爹的戲份已然安排好了。晟宣國的國君自己都被蚊子咬了,怎可能再替我們撓癢癢。
於是我回道:&ot;準備根長點的褲腰帶,以後勒緊褲腰過日子。&ot;
放下筆,我嘆了口氣。產糧的地區大多都在南方,被我大哥圈在了自己的地盤裡。想必以後我們得過上他吃骨頭我喝湯,他啃饅頭我咽糠的日子。就算跟祁國通商,遠水也解不了近渴。然而縱觀周圍這一圈鄰居,哪個都靠不上。有時候我真想衝到南方,抱著我大哥的小腿求他網開一面,把窩窩頭分幾個給我們吃。
可惜我大哥不會憐憫我的,他只會讓我原地去世。詳情請參考原劇本結局。
我打了個哆嗦,摸了摸脖子上頭的腦袋,叮囑它好好呆在原地方不要想不開。合上戶部尚書的摺子,我在奏摺堆裡扒拉了一下,發現了魏叔的名字。我大喜過望,慌忙拿了起來。
魏叔的摺子一向淺顯易懂。就交代了兩個事兒。一是阿史那最近忙著打內戰,邊關還算安穩,不過這也是暫時的。二是被阿史那揍得滿街跑的幾個突厥部落首領,有投靠我朝的意向。但他們畢竟是外族,此事有待商榷。另外魏叔還問了問我的近況。問我的小命是否還安穩地揣在自己兜裡,屁股有沒有安分地坐在龍椅上。
我約莫著可能是最近一驚一乍的次數有點多。魏叔隔著千里遠,訊息也不靈通。保不齊還停留在我被李擎碰散了架的印象上。我立馬寫了封回信。告訴魏叔我好得很,胖了三斤,好像還長高了一點。每天勤批摺子上早朝。跟朝中重臣都熟識了,坐在龍椅上腿也不發飄了。
我剛把寫好的回信疊整齊往信封裡塞,徐長治突然再度沖了進來。他腦袋頂上帶著一坨雪,踩了一地的泥腳印,喘得跟抽風匣一樣。我連忙倒了杯熱茶,讓他平穩一下再說話。
然而徐長治卻急吼吼地往地上一跪,大聲說道:&ot;殿下。丞相與禮部尚書一行人在回國的路上,被崇王的人給俘了!&ot;
我手裡的信封頓時跌落進硯臺裡,染上了半邊的朱墨。
我再度叫來了兵部尚書跟魏雲朗,跟之前那次一樣,開起了緊急會議。不同的是,此時的我兩隻手都在痙攣,只能藏在袖子裡頭不被他們倆看見。
兵部尚書對鍾伯琛等人目前的處境瞭解得更深入一些。我大哥派人送了信,讓我親自去桉河見他。不然就殺了鍾伯琛等人。
&ot;崇王想至您於不仁不義。&ot;魏雲朗接過了話柄:&ot;他把風聲放了出來,現在全國上下都知道丞相被他給抓了。丞相大人雅名頗盛,若在眾目睽睽之下斃命,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破壞您的威望。微臣即刻去將崇王的狼子野心公之於眾,不能讓他得逞。&ot;
我聽後深思了片刻,立刻明白了大哥的用意。
大哥不是在逼我,而是在逼整個北朝廷,尤其是魏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