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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孩子。
江嶼只能抱著松樹的腦袋道歉。
齊松和他打著影片,松樹看見對面的齊松很激動,激動得上躥下跳,壓根沒有一點之前在小區門口那副矜持樣。
齊松有些抱歉,“因為工作問題我很久沒好好陪它玩了,但會不會耽誤你工作?”
“你現在才記得問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點晚了?”江嶼摸著松樹的狗頭,“我這兩天休息。”
事實上是江肅聽說他報名去了沙漠的事情大發雷霆,也不能說是大發雷霆,總之把他罵了一頓,把他當個小孩似的,說沙漠那種地方不安全,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江嶼懶得聽他廢話,直接請了幾天假,反正他最近沒什麼拍攝工作,有也只是幾個小模特,不管是誰來拍都是一樣的,他寧願待在家裡蒐集關於沙漠的資料。
江嶼被氣得不輕,都派上簡文心勸他了,但簡文心胳膊肘往江嶼這邊拐,讓他別聽他哥的,年輕的時候想去哪兒都行。
“晚上幾點溜它?”江嶼問。
“八點。”因為齊松工作特殊,所以只能等天黑了,松樹也就養成了習慣,不到八點不太樂意遛彎,就算出去了也是坐在那兒不動,但到了八點就活躍得要命。
晚上八點,江嶼準備帶著松樹出門。
松樹確實聽話,連遛狗繩都會自己穿,可能這就是越不被陪伴的小孩兒越乖。
江嶼是被松樹拉著出門的,他們小區很大,轉一圈都能把人累得半死,正好適合遛狗,而且小區基本都是年輕人,八點,外面都沒什麼人。
松樹這兒也嗅嗅那兒也嗅嗅,倒是不陌生,就是把江嶼累得半死,一邊累一邊和宋勝他們吐槽自己是不是該鍛鍊一下了。
他身上都沒腹肌了。
正說著,松樹突然停了下來。
江嶼也跟著他停了下來,松樹抬頭看著對面,江嶼也跟著他抬頭看著對面。
是一隻被牽著的中等提醒的白狗,長得很可愛的白狗。
白狗沒有看松樹,而是看著江嶼,歪了歪腦袋。
江嶼眯了眯眼,抬頭看向牽著白狗的人。
真是不想見什麼就見到什麼。
又是傅修時。
傅修時也看著他。
江嶼眯了眯眼,傅修時說:“它看見你就跑了過來。”
江嶼哪裡信他的鬼話,他又不認識白狗。
江嶼笑了聲,“傅修時,你手段是不是太拙劣了?”
他中午才牽了狗,傅修時晚上就弄了只狗過來。
傅修時似乎沒懂他說什麼,迷茫地看著他。
“沒必要學別人,你這樣對狗不負責,也讓我覺得煩。”
“我不是。”傅修時笨拙地解釋,“它是……”
“你別告訴我是你的狗,你連自己都養不好,還養狗嗎?”
傅修時連自己都在治病,把自己搞進醫院,有那個能力把狗養好嗎?
可能是聽懂了他說什麼,白狗突然叫了兩聲,聽起來好像有點難過。
它一叫,松樹也就跟著叫。兩隻狗狗叫聲瞬間此起彼伏。
怕他倆打起來,江嶼拉住松樹親暱地拍了拍它的腦袋,語氣柔和下來,“走了松樹。”
他拉著松樹離開,小白也想跟上去,但傅修時牽著,它拉不動,只能視線跟著江嶼的背影走。
松樹在江嶼腿上蹭著,走走停停。
許久,傅修時蹲下來,摸了摸小白的腦袋,“他會想起你。”
不管是小白,還是自己。
第二天早上, 江嶼被一陣狗叫聲吵醒,還不止是一隻狗在叫,他在心底罵了傅修時幾句才出去。
松樹扒拉在他家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