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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最近發生的一切。
他抿住嘴唇,想說的話哽在喉間,將上不上。
鍾至好像完全知道他在想什麼,抬手扶起那杯粥送到夏斯弋面前:“關於那件事,我還在查,有線索的話會隨時同步給你。這不算你的拜託,所以也不用有任何負擔,因為,那也是我想知道的事。”
夏斯弋無言。
他沉默地低頭,吸了口裝在杯裡的粥。粥體過嗓,溫暖的氣息緩緩入胃。
一口溫粥下肚,鍾至在一旁低聲:“忘記和你說,我剛也喝過一口來著。”
夏斯弋猛地嗆咳一口,沾過吸管的唇猝而滾燙。他瞪眼看向鍾至,滿臉都寫著“你怎麼不早說”的憤懣。
反觀鍾至則滿不在意地理了理粥杯外面的塑膠袋,悠然道:“騙你的。”
夏斯弋怒而呵斥:“鍾至!”
他的聲音受限於場地,被迫壓低,反倒襯得鍾至的笑意愈發濃盛。
鍾至再次托起杯底,把粥送到夏斯弋面前:“真沒動過,快喝吧,再不喝就上課了。”
夏斯弋幽怨地看了眼鍾至,垂眸含住吸管。
之前傷感的情緒在不知不覺間一掃而空,重新藏回內心深處。
周圍不斷有人落座,夏斯弋手裡的粥杯見底,此時距離上課還有幾分鐘。
夏斯弋咬住吸管,偏眸看向鍾至:“那個……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這是個昨晚他徹夜“學習”時就想知道的問題:同性戀是如何自知的?
原本他還可以問棠光的,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還是不為這種事打攪棠光比較好。而他僅剩的選擇,就是鍾至。
鍾至揚聲:“嗯?”
夏斯弋咬住下唇,潤了潤唇瓣:“就是,你是怎麼知道自己喜歡男生的?有什麼確認的流程嗎?”
鍾至微微愣神。
穿堂的清風撥攏心絃,促使他記起了很久之前的一段回憶。
那大概是他八九歲的時候,班裡有個小姑娘總想邀請他和她的朋友們一起玩,但他自少時起就喜歡獨來獨往,並沒有加入其他玩伴群體的意思。
非說朋友的話,也只有夏斯弋和他相處的時間長一些。
鍾至知道小姑娘是出於好意,他怕自己的強硬拒絕會挫傷對方熱情的善意,只好裝病拒絕。
一日中午,他躲避失敗,只得故技重施。
小姑娘聽完他的自述,同情地看著他:“你好可憐,總是病泱泱的,你現在很難受嗎?我幫你叫老師吧。”
鍾至扶額婉拒:“不了,我一個人多歇息會兒就好了。”
原本一切進行得都很順利,可他們的對話竟恰巧被從花壇邊路過的夏斯弋聽了個完全。
夏斯弋像個幽靈似的出沒在他身邊,捧住他的肩膀緊張道:“你生病了?最近總是在生病?”
鍾至一時語塞,嘴張了幾次都沒發出一個音節。
夏斯弋一臉嚴肅地壓著他的肩膀往花壇的石階上一按,伸手探他的側臉。
這一下似乎沒探明白,夏斯弋雙手互覆測試自己的掌溫。
他疑惑地皺起眉頭,繼而毫無徵兆地低頭抵在了鍾至的額間。
距離頃刻間壓縮,正午的陽光壓著夏斯弋的體溫落在鍾至的呼吸上。
他們離得太近了,近到鍾至能看見光芒下夏斯弋面部細小的絨毛,點染的光暈混合著慌張,快速抬高了他的體溫。
熾熱的溫度嚇了夏斯弋一跳:“哇,你好熱。”
他轉頭看向一旁的女生:“糟糕了,他真的病了,我得帶他走了。”
夏斯弋撈起鍾至的胳膊就攙著他往醫務室走,邊走還邊嘟囔著:“你可別生病啊,我很麻煩的,我媽前兩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