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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家,謝倏在駱君稀的嚴密監視下做完了一頓少油、少鹽、免辣的健康餐。她原本打著算盤趁著自己下廚的機會夾帶私貨,將生米煮成熟飯,再用“不能浪費食物”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逼駱君稀就範。誰知這位老練的刑偵隊長一早看穿了她的陰謀,就差把眼睛貼到她身上了。
不過,再怎麼樣,健康餐也比葉子煮雞胸肉強百倍,謝倏一下子幹下去兩碗飯,摸著肚子說:“明天還是我來做。”
“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就把家裡調料都拿隊裡分了去。” 駱君稀威脅道。
“駱支隊你虐待我!”
“我沒有,一個月而已,又不是一輩子,等你傷好了,我帶你去吃你喜歡吃的,想吃什麼吃什麼,行不行?”
駱君稀繞到謝倏身邊,擁她入懷,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頂。
她順勢環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懷裡一個勁嘟囔著:“度日如年啊……度日如年。”
駱君稀俯下身,將她從椅子上騰空抱了起來,謝倏雙腳離地,感到重心不穩,連忙伸手去摟他的脖子。
“不如我們做點別的事,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 駱君稀抱著她就要往臥室走。
“你傷不是沒好嗎?” 謝倏掙扎著想從他身上下來,雙腿卻被他牢牢扣住,徑直扛進了房間。
“好沒好,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他笑著把她放到床上,脫掉了上衣。
他身上的繃帶昨天才拆,傷口將將癒合,胸前、肩頭、雙臂一道道淺色的印記,看得謝倏心裡一酸,根本不敢上手去摸。儘管她每天陪著駱君稀,也不是第一次看見他的傷,但此刻對著他熾熱的眼神,卻又是一番別樣的滋味在心頭。
“還疼不疼?” 她的手指懸在他胸前的一道傷疤前,小聲問道。
“不疼。” 他欺身吻住她,這些天她時刻都在身邊,反倒更叫他心癢難耐。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重欲的人,但面對謝倏,他總是有些難以自持。
然而謝倏卻有些心猿意馬,情動之時,她想去抓他的頭髮,但他後腦勺有傷,如果去抓後背,他後背也有傷。她就這樣被這個世紀難題困擾著,一雙手不知往哪裡放。
“你怎麼了?” 感受到她的異常,駱君稀抬起霧氣濛濛的眼睛看著她,“你真的不想?”
他竟然對她露出了那種小狗一般委委屈屈的眼神!不能忍!
謝倏尷尬地嘆了口氣,說:“我……要不我……”
她的臉頰紅透了,駱君稀聽見她深吸了一口氣,一骨碌翻到他身上,雙手撐著他的肩,聲音細得像蚊子:“要不我來吧……”
她低頭舔吻他的耳垂、頸側、喉結……他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緊緊抓住她的腰身。
謝倏的動作輕柔而生澀,她的本意是關懷駱君稀這名傷病員,然而對他而言,卻實在是另一種折磨。終於,他的忍耐抵達了極限——他圈著她猛地一翻身,再一次調換了兩人的位置,她的一聲輕呼很快被他的熱吻吞沒。
……
針對柴桑和莫昆接班人的抓捕行動非同尋常,上報市局後,上頭立馬組織成立了專案組,由市局領導親自部署指揮。
萬深在申海的據點——茶館和別墅——全都被部署了警方人員,只要柴桑和小莫爺現身,一定能將他們繩之以法。
柴桑抵達申海的日子終於來臨。沈其則扮演了一個保鏢的角色,時刻跟在萬深身邊。萬深是重刑犯,身上還揹著人命,對於讓他參與釣魚行動的細節,專案組研究了一版又一版,生怕出什麼差池。然而,責任最大的,當然還是沈其則。
他對此卻表現得相當淡定,行動當天,他甚至還用髮膠精心抓了頭髮。
從機場接到了柴桑,一行人先去往別墅——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