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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下午五點一刻,邵牧原來接林榆去吃飯。
林榆看到他今天戴的領帶,那是她送的。
六點,他們剛好到日料店。
桑吉見到林榆,很是熱情,牽起她的手,“好久不見你了。”
林榆有些受寵若驚,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桑吉,你嚇到她了。”邵牧原勾著唇,笑著說。
“真的嗎?”桑吉面露難色,將手退回去。
林榆迅速往前,抓緊桑吉的手,她說,“沒有,謝謝你喜歡我,桑…姐姐。”她不想桑吉失望,也不想邵牧原難堪。
她覺得喊阿姨會顯得不太禮貌。
桑吉面容和煦,笑容可掬,“叫我桑吉就可以了,姐姐可有些自慚形穢了。”
他們去的還是上次的包廂,今日店裡是古箏的彈奏,邵牧原說這裡有常駐樂隊,一週換一次曲目。
因為正值飯點,客流量比較多,但桑吉還是隔三差五的來,生怕照顧不周。
中途邵牧原外出打了個電話,桑吉正好進來。
她坐在林榆對面,一身和服,一顰一笑都顯得那般儒雅隨和。
“味道怎麼樣?吃得慣嗎?”桑吉問。
林榆眉眼帶笑,點點頭,“很好吃,謝謝你桑吉。”
桑吉也笑了,往門口的位置瞧了瞧,又轉頭,正視著林榆。
她說,“邵先生是個好人,一直都很幫我,如果沒有他,我可能要露宿街頭了。”雖然她說得有些誇張,但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林榆點點頭,很是贊同,“嗯,他是個很好的人。”
“他很喜歡你。”
只一句話,紅暈爬上臉頰,她的喉頭有些燒。
“他以前總是一個人,苦著一張臉來,又苦著一張臉走,好像永遠都不會笑,跟塊木頭似的,”桑吉頓了頓,“但他帶你來了以後,他…像個人了,有喜怒哀樂了。”
“其實邵先生也是個可憐的人,他媽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聽到此處,林榆心口處忽地被揪了一下,她一直不知道,那樣一個百毒不侵的人在那麼小的時候就沒有了媽媽,不知道那個小小的他長到這麼大得多不容易。
桑吉擦了擦眼角沁出的淚珠,“我沒有孩子,有時候很想把他當成我的孩子,但是”她嘆了口氣,“每次問他開不開心,他都不說話,我覺得有個成語特別適合他,畫地為牢,他總是很有禮貌,很有分寸,懂得進退,好像所有人都沒辦法靠近他,他只願意當我經常來吃飯的熟客,甚至不願意把我當朋友,我有時候還蠻傷心的。”
鼻頭酸楚,眼睛酸澀,林榆低著頭忍了很久,一顆又一顆的珍珠還是掉在桌子上,砸出好大的水花,不知道她何時變得這麼不禁哭。
她抽了抽鼻子,胡亂擦了擦眼淚,有輕微的鼻音,“可能他只是不懂得該如何跟您相處,他肯定是把您當朋友的,真的,他之前跟我講過您的事,他非常願意幫您的。”
桑吉笑了笑,往前伸了伸腰,抬手正好摸到林榆的頭,“你和他很相配。”
“桑吉…”
“開個玩笑,”桑吉用公筷夾了一片三文魚放在林榆的碟子裡,“感情的事還是要,”她放下筷子,將右手放在左胸的位置,“聽聽這裡最真實的想法。”
林榆看著她的眼睛,那雙意味深長的眼睛,渴望得到回應,卻又不願用任何的特殊去捆綁自由。
邵牧原推門而入,嘴角揚起,眉眼舒展,“在聊什麼?”
桑吉雙膝跪地,站起來,“聊聊三文魚是怎麼製作的。”她走到邵牧原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輕柔,“飯要好好吃,人要好好處。”
門‘咔嗒’一聲關上了,邵牧原盤